苍开门见山的说道:“城外的这些人口和财货近在眼前,此时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诸位有何看法?”
见有仗可打,吕布那股子兴奋劲又上来了,当先拍着胸膛囔囔道:“这种事情怎么少得了我,贤弟。”
看着城外的鲜卑骑兵,又看了眼城内,高良有些迟疑的说道:“城外的鲜卑势众,主公,如果贸然出兵,怕是容易被鲜卑骑兵反制,到时白白丧了性命,不知主公可是有良策在胸?”
王苍摸了摸胡须,自信的说道:“要怪就怪日律狼山这竖子太过招摇,竟这般小觑吾等,塞中兵力虽然空虚,但能战之士尚有两三百,日律狼山带着几千掳掠而来的人口和财货,如果走阴山南麓穿行的话,行动必然缓慢,所以他们的路线无非就两条。”
说到这里,王苍顿了顿,又道:“一条乃是填土过朔方长城,另一条则是从芒干水的冰面上穿行而过。现今虽不下雪,但地面又干又硬,取土实在不易,马车上的财货又重,可能胡狗不会选这一条,如走芒干水的话倒是方便些,其河道宽阔,除了冰面湿滑之外,倒是适合大队人马转运。
“无论是哪种,吾等趁其转移奴隶和财货时,出其不意,趁隙而击亦或半渡而击都可,不说将财货与奴隶尽数追回,但半数以上还是没问题的。”
“这件事办好了,那又是大功一件!”
“彩!”
梁诩当先叫了声好,神色激动道:“可惜吾未带太多家兵,不然亦能助伯羽你一臂之力!”
王苍拍了拍梁诩的手,笑道:“现在就看日律狼山这蠢驴会选哪一条了,希望他不要真的没脑子。”
“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