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齿多少辈分高低分长幼,有财无财分贫富,权之度量分轻重。”
“说的好,哈哈。”齐润离座而起,一边拍掌一边笑道:“设问:知与不知又如何分?岁齿辈分又如何分?有财无财又如何分?权之度量又如何分?”说到这,齐润看着堂上坐着的荀攸:“难道不是因有法可依而分!法自礼出,这还有什么可辩驳的吗?”
不待荀攸作答,齐润紧接着继续说道:“孔夫子毕生所求,也不过欲恢复周礼,周礼是什么?周时的制度规范罢了,也就是周时的法制!他深感春秋之时诸侯群起,裂土分疆战争不断,于是希望通过恢复周时的制度规范来解决,即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国君要尽国君的义务,臣子要尽臣子的义务,父亲要尽父亲的义务,子女要尽子女的义务。可怎么才能做到呢?靠不断地宣仁宣爱四处教化吗?”
齐润拱手向天,慨然言道:“必不可,人贪利、嫉憎、好色,圣人虽定礼,却尊礼者寡,逞欲者众,故荀卿曰:‘人性恶’,能遵礼者,谕之以礼,意逞欲者,绳之以法!”
“嘶……”荀攸听到这里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他旧日所学不过循礼学仁,虽然有时也会有困惑,但此时代也无人可以解疑,今日听到齐润这番言辞,突如拨开云雾见晴日一般。
他哪里知道这类辩经在他后世延绵一千八百多年,期间多少鸿儒大能进行了阐述分析,驳而又立,批而又复,这种思辨上的代差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
荀攸此时看着齐润,忽然觉得他绝非一般的寻常道人,心中不觉竟隐隐有了一丝赞同之意。
荀攸心境上的变化齐润没有察觉,还在絮絮而谈:“礼者,仁之端也;法者,治之具也。仁者,爱人;治者,理也。爱人者,举贤良、任能事,赏善;治人者,退贪愚、摒冗钝,罚恶!子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则,以礼待恶,何以待善?荀卿曰: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法自礼出,礼为法用,此即儒皮法骨之真谛。”
“辟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