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廷玉闻言一愣,分辩道“三公子何出此言?栾廷玉自到庄上,兢兢业业,未曾有半点懈怠!”
“你做的事情,你自己知晓!”祝彪大怒“养不熟的白眼狼!”
栾廷玉听完,怒火中烧,怒吼道“祝彪,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我倾囊教你,可有半分藏私?今日你可把说明白了!”
“你休在这里惺惺作态!”祝彪冷哼一声“你谎报军情,以我被贼人所围赚黄将军出城。又以接应黄将军为由合兵一处,却突然发难,勾结梁山贼寇,里应外合。若不是我和二哥及时赶到,恐怕真让你们得手。”
栾廷玉闻言大惊。
想到白日在林中,杨哲让那跟自己长得几分相像的喽啰,换上自己衣物,提上自己铁棒的情形,栾廷玉的心,顿时跌入冰谷。
“三公子,这是杨哲诡计,便是想要离间我等!”栾廷玉大声解释。
接着,便将自己被俘的情形,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担心祝彪不相信,他又接着道“若是三公子不信,身后这些庄客皆可替俺作证!”
“是吗?”祝彪冷笑道“可是师傅既已被梁山贼人所缚,又如何回得来?”
“全赖阎五兄弟救了我!”栾廷玉便将阎五救下他并数十名庄客,星夜赶回庄子的经过说了一遍。
“哦!这么说来,倒是我祝家庄错怪师傅了!”祝彪摇了摇头“师傅,你千算万算,却还是漏了一人。你仔细看看,可还认得他?”
说完,祝彪招呼一人,站到他的身边来。
栾廷玉借着火把光芒,定睛看去,正是白天跟在自己身边的庄客头目祝顺。
“祝顺,你赶紧替我与三公子澄清则个!”栾廷玉大喜“咱们今日着了梁山的埋伏,大伙皆被俘,你是知道的。”
“三公子,当时我躲在洞中,听得真真切切!”祝顺道“若不是天幸保佑逃了出来,又怎知是他的狼子野心,阴谋诡计。”
“祝顺,你在说什么?”栾廷玉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