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卫国心事重重地走出四合院,就见得一个小姑娘正在树下搓手跺脚,定睛一看,原来是师父的好闺女马英莲。
在很多人眼里,十五六岁的已经是美人了,在赵卫国这种40岁的灵魂印象中,还真就是没长大的小姑娘,各种意义上都是。
“师妹,这么冷的天不在炕上,独自在外受冻,可是有什么要叮嘱为兄的?”
小姑娘横眉冷对,哼了又哼,道:“你是我爹的徒弟,不是我们兄妹的师兄弟,警告你别插手我们兄妹的事情,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赵卫国笑了笑:“我赵卫国好歹是四九城先进个人,所有的荣誉,靠的就是坚定的革命热情,你是怎么觉得,我会帮着傻柱?”
“那你?”
赵卫国没有急于回答,开始暗暗反思自己,是不是办公室坐久了,连最基本的警惕心都没了?
只用第一印象去看人,终究是有失偏妥。纵然马德林是单位分配的师父,也不是没有办法更换门厅不是?
“师妹,我好歹也是南铜锣巷的人,和傻柱朝夕相处近10年,又在同一个院子里,可没少受他的气,凭什么师父说一句,我就要去帮一个畜牲不如的货色?”
“别的不说,我一个荣誉加身的时代青年,他一个罪行累累的土匪恶霸,岂会因为师父两句话就同流合污了,那对得起用命换回来的勋章吗?”
马英莲审视了下赵卫国,从袖口丢下了块石头,猛然一惊,发现了身后尬笑的马英东兄弟,差点直接被吓得失禁。
这俩狗东西背后的手上,不是砖头就是石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师妹,如果你相信我,可不可以把这件事给为兄说一下?我也好有个对策。”
马英莲嘟着嘴,一个转身便朝着巷子口走去,边走边说:“前面百来米有个破铺子,比这里多点挡风的,我们到那边详细说,这大冷天的在外面,可给我冻惨了。”
赵卫国自然没有意见,老老实实和俩师兄跟了上去。
“赵卫国,我们可还没有承认你身份,先就这么叫着吧!”
“没问题,名字不过代号,随你们高兴。”
马英莲翻了翻白眼,小嘴几次欲言又止,赵卫国敢打包票,这姑娘绝对在心里补充了不少吐槽话。
“我爹以前挺不错的,对我们兄弟姐妹的都挺好,也没有特别偏见谁。”
“可是自从上次生病后,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对同样中专的三哥不闻不问,有点好的东西就想要给我留着,我也很苦恼啊!”
“三师兄也是中专,厉害了我的哥!”
“别打岔,我三哥的优秀,还用你来夸不成?”
看着脸色变化的马英莲,赵卫国也不敢继续触霉头了,尴尬说道:“师妹,你说的上次,大概是什么时间?”
“你问这个干嘛?”马英莲明显不耐烦地说道。
“没什么,就是我我们院子里有几个人,也是突然之间性格大变,从瞧不起傻柱,突然变成了傻柱的忠实拥趸,我想看看时间上有没有联系。”
赵卫国的话刚说完,激动的三兄妹立马跳了起来,期冀地说道:“师兄/师弟,爹还有救?”
“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
“12天前,我很确定,我爹生病之前曾说过,他马上就要收新徒弟了,只等你入职培训完成,他就可以做英雄的师父了。那天是你参加入职培训的头一天,我爹还拿出半瓶散酒,小呡了一口呢。”
这下,赵卫国敢确定,是傻柱系统浪费了一个名额,旨在给自己搞事情,在他难受的时候,也不让自己轻松。
损人不利己的玩意儿!
“师兄,师妹,你们能把师父生病前后的变化说一说吗?我看看能不能像我邻居一样,用点套路让他清醒过来。”
“我爹以前就是个顾家的男人,非常疼爱我们兄弟姐妹的,又帅又有能力,是我们心目中的英雄。”
“他有一个很少联系的老兄弟,曾在60年的时候,卖给过我爹两斤二合面,三年前去世的时候,曾说过一嘴傻柱,当时我爹还准备叫上二哥三哥,去把傻柱揍一顿呢,只是后来去出了个紧急任务,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12天前,我爹受凉发烧,心火烧坏了脑子,突然想起老叔的临终嘱托,一个劲儿地嚷嚷着要去帮傻柱。”
“傻柱是什么名声?”
“可以说,整个四九城的苍蝇见了都要躲得远远的,我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