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一心认为不保护傻柱,就是对不起老叔的活命之恩。可他咋不想想,两斤二合面,还是花了钱的,对我们家来说,怎么就成了救命之恩了?”
“最离谱的是,我爹以前明明很赞成大姐和大姐夫的婚事,一觉醒来后,突然觉得糖厂正式工的大姐夫,已经配不上大姐,只有傻柱那样的人中豪杰才不会耽搁大姐,非要大姐悔婚再嫁,我大姐不同意,于是和大姐夫偷偷去开了证明,然后扯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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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我爹在家里发了好大的火。”
赵卫国弱弱问了一句:“师父是否知道,傻柱已经结婚了?”
“我爹脑抽疯了,他说大姐夫是个不成器的,给不了大姐想要的生活。傻柱作为一个成功的男人,养两个外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大姐能够吃饱穿暖就行了。”
马英莲许是憋久了,也可能是存心报复,芝麻倒桶般一溜子全说了出来,也不在乎自己会不会看他们兄妹的笑话。
对此,赵卫国不便发言,脑中不断思索,马德林该不会是被植入什么思想了吧?
强者妻妾成群,弱者断子绝孙?
这特么不是某博大v的时代恋爱观么,劝没车没房的人努力奋斗,让富家子弟躺平享受,甚至公开说过,宁愿坐在宝马车和姐妹哭泣,也不愿在自行车上和男友笑闹?
这个观点只是很少一部分人的观点,自己前世虎妞的闺蜜不少,穷的富的都有,大多有个很现实的观点:今天坐单车无所谓,想要宝马车了自己奋斗去,不想奋斗也无所谓,鞭策男人去奋斗,才不会委屈自己和别的娘们儿一起呢。
尤其是在大疫情后,怀着这种想法的女人越来越多了,没想到在60年代,碰到了个一穷二白的男人,居然会有这种想法。
偏偏他么的还成了自己的师父,你说可笑不可笑?
“师妹,你们怎么个章程?”
兄妹三人对视一眼,书生模样的马英东最是精干,说道:“我们能有什么章程?也就是想着怎么彻底除掉傻柱这祸害,看能不能让老爹清醒过来。”
“就我们几个?”
赵卫国是懂得拉拢队伍的,只三言两语,便是加入了对抗傻柱的行列,成了自己人。
“我还联系了些同学,他们都是积极的革命分子,对臭名昭着的傻柱,早就不满了,准备强行审判他。”
“你们是不是组织了好几次,最后都因为各种原因,潦草结束了动作?”
“你怎么知道?”马英东一脸骇然地看着赵卫国,震惊地说道。
赵卫国摇了摇头,也不解释。
都特么有系统傍身了,哪允许你们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扳倒宿主?这种手段,只有宿主可以使用,敌人使用的话,必须建立在宿主可以应对的情况下。
要不然,自己早就被黑心的傻柱弄死了。
我赵卫国还能跟傻柱互呛,不是我有多牛逼,是我家系统保着我!
系统:算你丫的有自知之明。
“师兄,你有没有想过,傻柱是因为有人保,你们的行动才会如此不顺?”
“有人保?”
“据我不完全统计,因为保护傻柱,已经有超过10名的大领导,去了南海造海岛去了,这背后还有多少,谁也没有个定数。”
“什么?”
“你们南船板巷距离南铜锣巷较远,对这些可能不是很清楚,但我和傻柱可是同一个四合院的,我爹也是傻柱的工友,还多次实名举报傻柱,对这些可是门清。”
“你们实名举报?”
“英东师兄,我说句难听的话,你也别不耐烦。”说着,赵卫国便看向一脸书生相的三师兄,等待他的答案。
“你说!”
“三师兄,冲击的事情,还是少做点的好,今天可能会因为风向夸奖你们,明天说不得就会审判带头的了。古往今来,哪怕是书生意气最浓的宋明时期,施行的都是儒皮法骨,大事情都是在用法律说话的,对待傻柱这种人,就必须用法律把他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让他像秦桧一样,接受后人的唾弃!”
看着马英东沉思,赵卫国继续蛊惑:“师兄师妹,古往今来的定律,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为此付出代价的觉悟。傻柱凭什么狂妄?无外乎就是个人武力、未知的领导关系,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
还有系统,以及被营销思想洗脑的拥趸。
“再看看他犯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