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不错吧?”
赵父思考问题太简单,被算计是常有的事情。
虽然原身看后妈不爽,但许大茂说得不错,遇到掏钱、人情来往、和谁家交好之类的,基本是王英和原身给赵父分析一遍后,让赵父出面解决。
赵父顾家,也乐得听媳妇儿和好大儿的话。
“大茂哥想要做什么?”
许大茂空洞地抽着烟,直到第二根点燃,才重复清明,恨恨地说道:“我想弄死傻柱。”
许大茂聪明,品性也一言难尽,与这样的人合作,那就是与虎谋皮,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被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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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卫国更喜欢和郝思平、韩溪麟、周昊这样的人来往,自己耽误不到他们的利益,他们也不会和自己歪扯,还有差不多的世界观,相处不必处处防备。
“大茂哥,傻柱有错,罪不至死,私下报复出人命,可是要偿命的。”
“偿命?”
“我许大茂岂是贪生怕死之人?”
不,你就是。
世界上没有不怕死的人,你也不例外。
“傻柱和我称兄道弟,转眼就和我媳妇上了床,我没意见,不外乎就是个不下蛋的老母鸡,他们又是偷偷摸摸的,劳资无所谓了。”
“你别这么看着我,她娄晓娥不过是个资本家的大小姐,洗衣做饭都不行,还要劳资下班伺候她,也就是没找到机会,不然早把她扫地出门了。”
“可傻柱千不该万不该,在已经与十几个女人勾搭的时候,还来祸害我妹妹,我弄死他难道不是应该么?”
许大茂的妹妹许月玲,目前正是傻柱见不得光的后宫之一,难怪许大茂会如此愤怒。
说到许月玲,永远绕不开她爹许大富。
许大富的头脑在四合院绝对算是数一数二的,在何大清离开后,这老头儿一眼便看清了易中海等禽兽的算计,再加上儿子许大茂疏于管教,为了保护许月玲,毅然将轧钢厂工作传给许大茂,带着媳妇闺女搬了出去。
在原着里,许大茂和许月玲之间的关系谈不上多好,但绝对不算差,从后者急匆匆赶来给兄长付医药费就可见一斑。
至于为什么不留下?
只想说,人嫌弃的未必是亲哥。
“大茂哥,或许你想多了呢?月玲我是知道的,应该不至于是你想的那样。”
“哼!”
“卫国兄弟,你摸着良心说,你的心里想的和说的是确定没有偏差?”
“傻柱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上至50岁老太,下至十五六岁小姑娘,他放过谁?”
“也怪我,明明月玲都已经搬离是非圈子了,我还非要让她掺和进来,是我对不起妹子啊!”
“大茂哥,说话得讲证据,不然二愣子闹起来,又是一桩祸事。”
“老…我结了婚的,难道那点味道都分不出来?再说,我每次下乡之后,傻柱都会在我家待个把小时,难不成是为了陪我妹子聊天?”
这事情,赵卫国还真不好说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说多了就是虚伪。
哪怕许月玲是被降了智,也不该是自己一个局外人能掺和的,许大茂顾左言它,很可能没憋好屁。
“大茂哥,我也不懂这些,要不咱说点男人都爱听的?”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语气坚定地说道:“傻柱我是一定要弄得,赵卫国,结不结盟你给个痛快话?”
“大茂哥,你也知道,如今老赵家和老何家势同水火,可傻柱太牛逼了,若非找不到房子,我们一家早就被搬走了,哪敢主动撩拨他呀。”
“听我一句劝,收拾傻柱得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这么说,你算是同意了?”
“大茂哥,你这话说的,我竟无言反驳。”赵卫国点燃一根烟,坐在小板凳上吞云吐雾,数十息之后,满面优思地说道:“傻柱凭借一手厨艺,不知让多少领导欠下了人情,在这些人情没有消耗完的时候,我们有再多的办法,都奈何不了他分毫的。”
“我知道,我也没有打算用正规途径收拾他。”
“那你想怎么弄?”
“呵呵,我和爹打算掏空家底,凑个两千块,亡命之徒多的是,你愿不愿意掺上一股?”
说着,许大茂还看了看桌子上的饭碗,意义不言而喻。
“大茂哥,这是你的私事,我本不应置喙,但我还是想问一句,两千块钱可以请动多少个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