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的一侧,摆放着几张精致的桌椅,几位女子正慵懒地坐在那里,或轻摇团扇,或拨弄着发丝,眼神中流露出万种风情。她们身着华丽的服饰,色彩斑斓的绫罗绸缎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这些女子个个才艺出众,有的轻抚琴弦,悠扬的乐声如同山间的清泉,潺潺流淌,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有的翩翩起舞,身姿轻盈如燕,似灵动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她们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大厅里散坐着一些文人雅客,他们陶醉在这美妙的乐曲声中,仿佛忘却了世间的一切烦恼。他们有的微微点头,对演奏者的技艺表示赞赏;有的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每一个音符的跳动,任由那音乐将他们带入一个梦幻般的世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脂粉香气和茶香,与那动人的乐曲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诗意和浪漫的画面。
“公子,你是第一次来我们雅香居吧,咱这儿的姑娘那可都是千娇百媚,各有千秋。” 有那龟奴谄媚地上前搭话,一边微微弯着腰,做出恭敬无比的姿态。
刘正轩笑着对一旁殷勤备至的龟奴说道:“我有笔大生意想跟你家老鸨详谈,你快去传个话。” 边说着,边随手递过去一两银子。
龟奴的眼睛瞬间被点亮,犹如两颗璀璨的明珠。他双手恭敬地接过银子,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如同盛开的花朵,连忙点头哈腰道:“公子放心,小的这就去传话,一定让妈妈尽快来见您。
龟奴说完,便迈着匆匆的步伐向内院走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老鸨的房间。老鸨正坐在桌前,全神贯注地拨弄着算盘。龟奴急忙上前,恭恭敬敬地说道:“妈妈,外面来了一位公子,说是有笔大生意要和您详谈,还赏了小的一两银子呢。”
老鸨一听,眼睛微眯,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哦?大生意?快,带我去见见这位公子。”
老鸨站起身来,仔仔细细地整理了一下衣衫,跟着龟奴来到了前厅。远远地,老鸨就看到了那位衣着华丽、气质不凡的公子,心中暗喜,看来今天是有贵客上门了。
老鸨满脸笑容地走到公子面前,微微福了福身,“公子久等了,不知公子有何大生意要与我谈呢?”
刘正轩微微抬眸,那如水般的目光轻柔地落在老鸨身上,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缓声说道:“妈妈,找个地方咱们坐下详谈。” 那笑容恰似春风拂过面庞,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迷人魅力。
老鸨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如绚烂绽放的花朵般灿烂至极,忙不迭地回道:“哎呀呀,只顾着琢磨公子说的大生意,竟把这茬给忘了,公子楼上请。” 言罢,老鸨微微欠身,做出一个恭请的姿势,那姿态尽显谄媚之态。她扭动着腰肢,在前头引路,领着刘正轩二人缓缓上楼。
进入一间空的雅间,里面布置得精致典雅。雕花的窗户透进丝丝缕缕的阳光,给整个房间增添了一抹柔和的光辉。桌椅摆放齐整,上面的雕花精美绝伦,仿佛在默默诉说着这里曾经的繁华过往与动人故事。老鸨殷勤地请刘正轩坐下,自己则小心翼翼地坐在对面,静候着刘正轩开口,心中暗自揣测着这所谓的大生意究竟是何内容。
刘正轩笑着缓缓开口说道:“妈妈,我家在朝阳县城开了一家酒楼,开业当天想重金聘请妈妈这里的花魁苏婉清小姐去演出助兴,不知妈妈可否应允。”
老鸨虽说没听过“演出”这个词,但稍作思考也就明白了个大概。她皱着眉头说道:“这位公子,新野离朝阳着实是有些距离,而且这一路上听说常有土匪劫道,实在是不安全呐。”
刘正轩笑着说道:“妈妈若是担忧路上的安全问题,到那天我会派护卫来专程接送,妈妈您觉得如何?”
老鸨听了说有护卫,心里思量着眼前这位或许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不便轻易得罪,于是笑着又问道:“不知公子打算出多少赏金呢?”
刘正轩说道:“开业当天请苏婉清小姐弹奏几曲古筝,也请了县令大人来剪彩,午饭时再请苏婉清小姐弹奏几曲就行,五百两银子,不知妈妈是否满意。”
老鸨一听是五百两银子,先前的犹豫顿时消散无踪,笑着说:“不知公子家酒楼哪天开业呀?”
刘正轩笑着说道:“定在八月初四,初三我派护卫来接苏小姐可好,妈妈若无事,也可以一同去凑个热闹,完事再护送你们回来。”
刘正轩说完让李在林拿出带来的包裹,取出摆在桌子上,屋里顿时弥漫出淡淡的清香。刘正轩笑着说道:“来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