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闻道新军骁勇异常,你可曾有过一胜?”程处默凝视着程处亮,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与好奇。
“你看我屡遭挫败,难不成还不明了?”程处亮言语间透着几分无奈与委屈,眉宇间似乎还残留着些许伤痕,显得颇为狼狈。
程处默不语,然其心中却波澜起伏,暗自思量着与新军交手之事,欲借此机会一窥其实力深浅,心中不免有些许期待。
程小妹与程处默合力将程处亮扶回歇息,待安顿妥当后,程处默便寻至程咬金面前,言辞恳切地请命,愿与二弟并肩,率军前往与新军一决高下,以试锋芒。
“此事还需三思,你虽武艺超群,较之处亮有过之而无不及,然新军非同小可,你未必是其对手。”程咬金语气凝重,毫不留情地浇下一盆冷水。
他曾亲临战场,目睹两军交战之景,泾阳新军即便遭遇冲击,阵型亦不过稍有动摇,旋即迅速重整旗鼓,上层将领的缺位对整支军队的影响微乎其微。
况且新军士卒个个武艺高强,单兵作战能力尤为突出。在短兵相接之时,步卒竟可紧随骑兵之后,其速度与耐力令人咋舌,实乃罕见之能。
初时,程处亮屡屡遭泾阳新军寻常士卒生擒,此等糗事,令其颜面尽失,颇为难堪。
程咬金思虑良多,筹谋种种计策,然则对泾阳新军却收效寥寥。诚然,此等精锐之师,耗资巨万精心训练而成,一人可抵十人之勇,绝非虚言。
若新军一旦历经烽火洗礼,血染战袍,将来必将成为天下无双的雄师劲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