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通将李英迎回陆家庄,是日,庄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春夏秋冬四位女子早已在洞房之内静候,她们头覆红绸,身着华丽的花钗礼衣,姿容端丽,宛如四时之神降临人间。
这四位女子,皆为平妻,非妾室之流,个个才貌双全,令人称羡。
陆家庄内,宾客盈门,欢声笑语不断。
陆伯作为家中老仆,目睹小郎君陆通终成眷属,不禁热泪盈眶。
他心中默念,仿佛是对着地下长眠的老爷和夫人说道:“老爷、夫人,你们在天之灵可安息矣。小郎君已然长大成人,今日大婚,陆家后继有人,你们泉下有知,亦当含笑。”
陆通步入洞房,目光所及,皆是温馨与祥和。
他轻轻揭开了李英的红盖头,四目相对,两颗心紧紧相连。
随后,陆通依次向春夏秋冬四位平妻行礼,四女裣衽回礼,场面庄重而不失温情。
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好不热闹。
陆通自穿越至大唐以来,始终持守清白,未曾轻薄。
陆通晨起,如同往昔,步履轻盈地步入庭院,挥剑舞动,晨光微照,剑影婆娑。
彼时,李英与春夏秋冬四位佳人尚沉睡于梦乡之中,面容恬静。
陆通心细如发,早已遣厨娘备好热汤沐浴之水与精致早餐,以待五位夫人醒来之时,能得一番舒畅。
不多时,五位夫人渐次醒来,李英的陪嫁丫鬟闻声而至,轻声细语道:“郎君已命人备好了沐浴热汤,正待五位夫人醒来,便可前往净身,随后共进早膳。”
言罢,丫鬟恭敬地退至一旁,静候夫人吩咐。
“四位姐姐,夫君怎生比咱们还早起了?不是说新婚之夜过后,人会疲惫不堪吗?”
李英身子尚有些微痛楚,对着面前的春夏秋冬四位佳人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娇羞。
“英妹,你瞧昨夜夫君可曾露出半分疲惫之色?反倒是咱们几个轮番求饶呢。”
春儿闻言轻笑,面上泛起一抹红晕,言语间既有几分娇羞,又不乏对夫君的赞赏之意。
夏儿与秋儿默然不语,眉宇间却满是满足之色。终得与心上人结为连理,往日心愿今朝已圆。
二人心中暗自祈盼,若能早日为郎君诞育麟儿,此生再无憾事。
倒是那冬儿,性情颇倔,轻哼一声道:“哼~本就未曾求饶,何来饶恕之说?”
言语之间,尽显其傲骨铮铮。
“好好好,算你未曾求饶。那往后夜深人静之时,你独自一人服侍郎君可好?”夏儿语带戏谑,目光却温柔地望向冬儿,似是在逗弄她。
“不行!我们姐妹情同手足,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我又怎可独享郎君之恩宠?春儿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冬儿闻言,心中顿生怯意,她一人实难应对郎君的万千宠爱,故而连忙寻求春儿的支持,以期共度良宵。
“罢了,莫要再打趣了。夫君已然早起,恐怕正殷切期盼着我等。快些起身,沐浴更衣,好去陪侍郎君晨膳。”春儿轻笑着,以指尖轻点冬儿如玉的鼻尖,温言细语间满是关切之意。
五位夫人在侍女的引路下,缓缓步入陆府的温汤池苑。
水汽氤氲之间,似有若无的花香萦绕,令人心神俱醉。
半个时辰后,诸位佳人各自整饬妆容,着装完毕,个个如出水芙蓉,清丽脱俗。
春儿身着粉桃色衣裙,宛如春日初绽之桃花,洋溢着勃勃生机;
夏儿一袭翠绿罗裙,恰似夏日葱茏之草木,充满了无限活力;
秋儿则着稻黄色霓裳,犹如秋风送爽时的金黄稻田,弥漫着丰收的喜悦;
冬儿身披雪梅纹样的衣裙,好似冬日里傲霜斗雪的寒梅,孤高而又坚韧;
而李英则身着火红色长裙,犹如烈焰般炽热奔放,不羁之姿令人难以忘怀。
陆通晨练已毕,沐兰浴芳,更衣而出,于庭院之中雅设宴席,静候佳人。
但见其身着素白长衫,清风徐来,衣袂飘扬,风采翩翩,真乃陌上君子,玉树临风,世间罕有其匹。
案上所陈,皆为五位夫人所好之佳肴,其间更有诸多滋补之膳,色香味俱全,令人赏心悦目。
五位夫人步履轻盈,宛若仙子临凡,国色天香,风姿绰约,缓缓步入厅堂,引得四周景物皆失了颜色。
“夫君,晨安。”五位夫人裣衽为礼,声如丝竹,轻柔地向陆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