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雅室之内,布置典雅,宁静宜人,正适诊治之需。
而陆通则与秦琼留于前厅,二人相视而坐,谈笑风生,屡屡叙旧。
话语间,往昔岁月如画卷般徐徐展开,情谊暖暖流淌。
秦琼言及他的儿子秦怀道,脸上颇有思念之意,慨叹道:“亦不知怀道于夏州建设兵团待得如何?许久未见,实是念之甚矣。”
亲情于秦琼这般英雄人物而言,亦是心灵之温床。
其子远赴他乡,身为父亲的秦琼自是牵念。
平素里,此般情思隐于心底,未多提及。
现今到了陆通这里,倒是敞开了话匣子,将满腹思念一股脑儿倾诉而出。
且秦怀道出身泾阳新军,亦算陆通之部下。如今秦怀道与尉迟宝林随太子李承乾前往夏州,料想数年之后,亦会立下一番功绩。
秦家亦算后继有人,香火永续,荣耀不绝矣。
而此中陆通之功甚伟。
倘若无有泾阳军,秦怀道与尉迟宝林虽能参军入伍,博得一个不大不小之职位,然决然不会似如今这般,平步青云,未来可期。其前程似锦之态,实赖陆通之助也。
陆通见状,忙宽慰道:“秦叔父切莫多虑,夏州那边尚有陆二九在呢。有他在彼处照拂,怀道与宝林定然不会有何事的。”
“而且如今卢国公亦在夏州辅佐太子殿下,此般情形,您还有何放心不下的?”
秦琼亦知晓秦怀道与尉迟宝林不会有何事,且不言其他,单是有程咬金在夏州,这两个小子只要并非特别肆意妄为,自身之安全定是无虞的。
秦琼与陆通于前厅缅怀叙旧,话语滔滔,情思悠悠。而孙思邈和张公瑾则在那雅间之内,悉心望闻问切,气氛肃穆,氛围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