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武见大唐使臣如此强势,心中顿有怒气翻涌,然却不敢表露半分。
只见其强压怒火,面色略显僵硬,目光闪烁间,隐有无奈之色。
高建武对着大唐使臣缓缓开口道:“此事重大,本王自当好好考虑一番。”
其声音虽平稳,却难掩其中的迟疑与不安。
此刻的高建武,双手紧攥王袍,指节泛白,心中暗忖:
“大唐势强,若贸然回绝,恐引兵祸。然就此答应,又恐国内臣民不满,实是两难之境。”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试图在这艰难的局势中寻得一丝转机。
最令高建武深感痛恨者,乃薛延陀汗国收了金银粮食之后,竟未如约退兵,依旧于高句丽北境肆意晃荡劫掠。
高建武于王宫之中,怒容满面,双目几欲喷火,双拳紧握,咬牙切齿道:
“此等背信弃义之徒,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其身形颤抖,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几欲将心肺炸裂。
想着那薛延陀汗国的无耻行径,高建武只觉气血上涌,头痛欲裂。
他来回踱步,思绪纷乱如麻:“本以为以财帛粮米可换得边境安宁,岂料这群蛮夷毫无信义,如此欺凌我国。当真是天理难容!”
而周遭的臣子们,皆低垂着头,噤若寒蝉,无人敢在此时触其怒火。
而泉盖苏文对新罗之进兵,未获显着进展,一直被一位大唐将军封堵于边境。
双方僵持不下,来回拉扯,皆难以奈何对方。
高建武闻此讯息,于王宫之内大发雷霆,面色铁青,怒目圆睁,斥道:
“泉盖苏文此般无能,竟如此久攻不下,实令本王失望至极!”
其来回踱步,袍袖挥舞,心中烦闷不堪。
高建武暗忖:“本王寄予厚望,望其速克新罗,拓展疆土,如今这般胶着,成何体统!”
越想越是恼怒,额上青筋暴起。身旁侍者皆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那边境之地,风沙漫天,双方将士皆疲惫不堪,却又不得不拼死对峙。
泉盖苏文望着对面的大唐将军,心中焦躁又无奈,恨不能即刻破敌,却又苦无良策。
未过多久,有关百济那边之战况亦传至高句丽王宫之中。
高建武接过奏报,细细阅罢,愈发气愤难平,脸色铁青,怒拍桌案,斥道:“没想到百济于此时竟选择观望,当真是竖子不足与谋!”
其双眸喷火,胸膛剧烈起伏,心中愤懑如潮:“本与百济相约共图大业,如今关键时刻,他们却作壁上观,毫无信义可言,实乃鼠目寸光之辈!”
王宫内气氛压抑,一众臣子皆低头不语,噤若寒蝉。
高建武来回踱步,思绪烦乱:“如此局面,该当如何应对?百济背信,局势愈发不利,难道吾高句丽此番要陷入困境?”
大唐之使臣于平壤静候高建武数日,然始终未闻高建武传唤,亦未得其明确之答复,究竟是退兵亦或不退兵,全然未知。
这几日,使臣于驿馆之中,坐立难安,面色凝重,时而负手踱步,时而望向王宫方向,暗自思忖:
“这高建武究竟作何打算?如此拖延,莫非有意敷衍?”
其心中忧虑渐生,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耐心等待。
驿馆外,街市依旧喧闹,然使臣却无心关注。
他眉头紧锁,目光深邃而忧虑,不时长叹一声:“若再无回音,吾何以回朝复命?”
而那王宫之内,高建武亦是左右为难,迟迟未能下定决心,使得这局势愈发扑朔迷离。
说白了,此番大唐支援新罗,充其量只能算作出奇兵之举。
倘若高句丽与百济铁了心要长久僵持耗下去,大唐怕是一时半会儿亦难以真正保住新罗。
届时,若要与高句丽开战,亦存有诸多不确定因素。
毕竟,前朝三征高句丽之血泪史依旧历历在目,令人心有余悸。
想那往昔,战火纷飞,硝烟弥漫,无数将士血洒疆场,却未能克敌制胜。
此番情形,如重重阴霾,萦绕在众人心头。
如今,大唐虽国力昌盛,然面对高句丽这一劲敌,亦需谨慎筹谋。
若战事一起,粮草军需能否充足供应?将士们能否适应异地作战?
诸般变数,皆需深思熟虑,稍有不慎,便可能重蹈前朝之覆辙。
大唐使臣实是无法再忍耐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