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师傅不是白收了我这样的徒弟吗?”
孙排长伸出左手让汉禹搭脉,果然,汉禹发现他脉动极快,而且是浮脉,很明显是重伤未愈。看看舌苔,淡白少津,很明显已经外伤入里,身体危重,必须立即施医。
汉禹如实说出来,孙排长点点头表示认可,说:
“前几天摔伤屁股,一直没有治疗疼的睡不着觉,就靠喝酒解疼,勉强睡觉啊。今天倒是不疼了 ,可是感觉心烦意乱,喝酒也压不住了。大夫,你看看怎么办,还有没有办法?”
“刚刚说了,没有钱有没有钱的办法,你看怎么样?可能要疼一点。虽然创伤不会彻底愈合,但可以保证让你三天内就能健步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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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给我们孙老板好好治吧,不会亏待你的。”几个士兵倒是很忠心,赶紧劝汉禹给自己的长官疗伤。
“你把受伤部位让我看看,那才行啊。”
孙排长就想躺下让汉禹诊治,汉禹怒了:
“你们老板受伤,就不会弄个担架抬着老板,还让他跟着你们徒步行走,这不是要他命吗?”
“也没有担架啊?”
“你们身强力壮的,到后边树林里弄几根粗点的木棍,再剥点树皮或者茅草什么的缠一下,做个小担架不就行了吗?”
他们这几天心里惶惶不安,根本无心做这些事,听到大夫提醒,才猛然惊醒,赶紧到树林里去了。
孙排长俯卧在担架上,汉禹看他的伤口果然已经感染,黄白色的脓血弥漫着,已经看不到肉的本色。
汉禹心叹:
“好你个范团长 ,看着温文尔雅,这是要人命啊!”
他对那几个兵说:
“你们到四面看着,不要让外人过来,我要开始治疗了,有什么动静都不许过来,也不许吭声。”
“放心,我不会吭一声的,你放心治就行。”
汉禹从背囊里取出查理送的手术刀,割除着表层的烂肉,干净以后,他取下药葫芦,喝上一口,对孙排长说:
“可能会很疼,忍着点。”
“没有问题,这么点疼受不了,还当什么排长!”
“你是军爷啊,那不敢治了。”
“为啥?”
“桃花村那边传着说跑了几个兵,有一个受伤很厉害 ,发现了不报告,要同罪的,抓回去一起枪毙的。”
“没错,就是我们几个。我在家捎来口信,前些天闹水灾房子冲了,让我带回点钱回去修房子。已经欠饷半年了,我就想拿两套富余的军装到外面卖了换俩钱捎回去,结果让团长堵住了,打了五十军棍不说,还把我关到禁闭室,说从茂林寺回来就要枪毙我。好在看禁闭室的是我老乡,这才一起逃出来,算是苟活了这好几天。”
“奥,也是可怜人啊。”
“情况就这样了,你看着办吧,反正大不了一死。”
汉禹对他的坦然面对生死,倒是有一些佩服。
“唉,咋能见死不救啊,只是你们可不要做坏事,不然会遭到报应的,那么我可是救不了你了。”
:()沉默的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