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说明在骁骑营的日子没白待,我们也算对得起你哥的托付了。”
陆预有些不好意思,而韩奇则诱导他,“你不觉得从虞山先生进门到会谈结束,过程过于顺利了吗?
对于几个关键性的地方他都是泛泛地讲,而对于我们的条件,答应地太过爽利,像是有求与人一样。
可方才琏二也说了,这是一场共赢的交易,双方地位应当是平等的。而且虞山先生马上就贵为首辅了,又有陛下信任,论地位不知高了我们多少,便是陈叔叔在这,对他也是要低声说话的。
那能容琏二在这讨价还价。”
听了这话,陆预连连点头,正和谢鳞一起烤肉的贾琏听了,不由玩笑着辩驳,“你这话也太长他人志气,太看低我们了,难道我们几个不值得他虞山先生看重,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
“你也说了是三十年后啦,说不得到时他都埋黄土里了。”一旁的谢鳞往嘴里塞完一片肉,不待咽下就做起捧哏。
玩笑归玩笑,韩奇继续给陆预讲故事。
“荆夫,不要太把今夜的话放在心上,所谓的合作不过是场面话,只是双方各自交点底,免得日后扯他人后腿。不要觉得虞山先生有多大气节和志向,他讲的改革也不是今日才有的。
当年种种因才有今日果,后金是一定要灭的,税制是一定要改的,这是两宫不论谁在位都改变不了的。
事情总要有人去做,而谁做谁就掌握了事件的走向,能最大程度影响了利益的分配,乃至日后权力的分配,双方合作是为了保障自己能够站得先机。
从今天的形势看,是我们取得了一点有利地位。
虞山先生能够屈尊降贵来此完全是因为蓟辽总督是陈伯伯,而我们选择他则是为了避免他站到镇国公府一边,毕竟陛下必然要倚重他去夺权的,而且如果我们支持别人则会带来极大的变数,可能导致战事延后乃至丢失蓟辽军权,这是我们不想看到的。
至于他一定会支持开战而方才你琏二哥能豪言壮语则是因为不解决蓟辽战事那就无法完成改革夺权。双方要做的事本质上是一件事,只不过他是文官,我们是武官,职权不同而已。”
“那为什么改革和灭后金会联系一起,进而能帮陛下完成收权呢?”陆预听了韩奇的话,思索一会,问了这话,个别用词也含蓄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