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荔波县,无名山庄‘赛群雄’岑盂达之子,江湖人称‘假书生’的芩绍龙。称呼奇怪,其实也不怪!只因这岑绍龙长得不高,但却魁梧墩墩,相貌平平。只是识得几个字,念过几天五经四书,可连考场都没进过,却爱啃文啮字,不伦不类的打扮像个书生样。可他武功很好,年纪轻轻的就已练成了‘铁布衫’硬功,不惧拳打脚踢颇有挨量,又仗着其父岑孟达在南七省的名望,便洋洋自得无惧无怵。
闻得江湖上盛传‘霸江天’贺叶飞之女,‘色艺双绝’贺雨柔,年方一十八,长得美若天仙,赛过常娥。引得天下有头有面的人物,各揣意图纷纷前往。
岑绍龙思忖:“贺叶飞的名气本就显赫,又有此女‘色艺双绝’贺雨柔又是恁般的了得!若能有幸攀上这门亲事,岂不是名利双收吗?……”继而又想:“量你那娇媚女子会有多能?称之为‘色艺双绝’也不过是形容,赞叹其美貌而已。想我岑绍龙堂堂男儿又硬功在身,岂会怵你!……”
当下,芩绍龙不禁踌躇满志的辞别父母,便风尘仆仆的向贺家庄赶去,要订下这门亲事。
也是岑绍龙赶得巧,正值一月一次为期二天的擂台比武。怎的贺家会有这场比武呢?
原来,各式各样的人物蜂拥而至,骆驿不绝。竟拐弯抹角地向贺叶飞求亲,令贺叶飞接应不暇,为此左右为难大伤脑筋。
毕因贺叶飞十分宠爱女儿雨柔,视为掌上明珠,自然不愿为难她半分,又想女儿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曾探试过她喜欢哪一类人,不想贺雨柔情窦未开,为此表示十分的不高兴,也就是说不愿这么早就谈婚论嫁。
贺叶飞不忍为难女儿,让她不高兴,可又不好向来客交待,毕竟来客太多,老朋友、精英之辈也不少。
令他十分的为难,一连几日愁眉不展,提不起精神,常常在无人时唉声叹息。贺雨柔见状,心里自然也不好受,从记事起从不曾见爹爹这般忧虑过!不禁歉意道:“爹爹,都是女儿不孝,给你平添了这许多的烦恼!” 贺叶飞勉强一笑道:“傻丫头,怎么能怪你呢,你不是也在烦恼吗?这些人可都是一片好意啊,轻重不得,难以伺候!……”“是啊!”
贺雨柔长叹一声,恨道:“这些人真的烦死人了!要换成别的事情,我非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难而退,可是我空有一身武功,竟不奈其何,真是有力无处使啊!”
“教训… 武功……教训……武功……”贺叶飞口中反复念着这两个词浯,来回徘徊。
贺雨柔见状,奇道:“爹爹你这又是怎么了?……”
贺叶飞蓦地转身瞅住女儿,二眼闪着兴奋道:“雨柔,有办法了!”“什么,有办法了?” 贺雨柔从爹爹的笑脸上看出他有主意了,不禁高兴道:“爹爹快说我听,是什么好主意?”
贺叶飞便向雨柔:“如此……这般……便可……”地耳语一番,只听得贺雨柔不住的点头微笑,说毕父女二人开心大笑。
贺雨柔高兴地赞道:“爹爹好主意,‘比武招亲’,让他们知难而退,休再烦我爹爹,招惹本大小姐!”
第二日午时,贺家大院里,有五六十人正围着几张大桌胡吃海喝。时有人向贺叶飞敬酒,媚道:“贺老英雄,小辈祝你老身体安康!……”也有人道:“贺庄主武功盖世,‘霸江天’名不虚传,在下佩服敬你一杯” 更有人羡道:“贺兄,你有一位‘色艺双绝’的乖女儿,真的是好福气,俺敬你一杯!”
众人恭敬之中,长络山的一位隐侠罗仲云,竟也随声道:“贺兄真乃有福之人,养育一女胜似十个儿子,已至贺家庄今日这般热闹,痛快、真是痛快!” 说毕也不敬酒,端酒自斟自饮竟连干三杯。
众人兴高采烈中,也无人去理会他的无理。 就这样,酒至半酣,贺叶飞便站起身来,双手抱拳一揖,朗声说道:“承蒙各位看得起我贺某人,光临寒舍,为此我敬诸位一杯!” 众人不禁动容。干了一杯贺叶飞又道:“今日乘着诸位高兴,老夫将话挑明了说吧。……”
众人见贺叶飞说得极是认真,急至下文,不由都伸长了脖子,聚精会神的瞅住贺叶飞。只听贺叶飞又道:“承蒙各位看得起我女儿贺雨柔,纷纷前来提亲者不少,可老夫只有这么一个独女,是让老夫许给谁好呢?着实犯难!……”
顿时,群雄哗然,七言八语的嚷道:“贺大侠,我家是京城里的第一首富,小姐若是许配与我,保证她一辈子穿金戴银,荣华富贵,吃穿不愁!……”
又闻:“贺老前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