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太在家里撒泼打滚,闹着要上吊。李大郎这次也不怕了,他拉着老太太说要一起死。就在这时门外有人喊话让他滚出来。
原来啊是媒婆找人去了,别看那王员外家住在城外,不过他在城里有买卖铺户。今天啊王员外一听儿子的婚事有着落了,特意来城里能信。
等了半天媒婆回来了。王员外一看这怎么灰头土脸的,这跟谁打架了这是。
媒婆就把自己在李家被李大郎赶出来的事情由头至尾说了一遍。这王员外一听说好的事儿怎么还反悔了,心想这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立刻叫了店里的伙计拿些棍棒铁锹奔李家闹事。
李大郎一看来者不善,忙叫李欢,水仙以及老娘待在屋子里,从西屋炕洞里取了一支花枪,这花枪是他唱戏时用的,木头制作的没什么杀伤力不过唬人是够了。
水仙不放心自己丈夫,想要出去帮忙,可是自己毕竟身怀六甲。李大郎也不让她去,告诉她“保护好你自己啊,没事儿的放心吧”。
安排好里面娘三个,李大郎抄着花枪直奔门外,刚一开门就看外面围了三四十号人,为首的正是王员外。
王员外五十出头,头戴宝蓝色的员外巾,身穿宝蓝色员外氅,长得还算一脸威武。
李大郎心想还是先礼后兵的好,他们人多势众,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想到这枪交左手抱拳施礼:“老人家不知如何称呼,来我家又有何事呢?”
王员外说:“李大郎你少说废话,你娘早就和我说好了把闺女嫁给我儿子,今天我把彩礼都带来了,可是你居然敢毁约,你们李家难道是不讲道理的吗”?
李大郎道:“员外,这件事确实是我们不好,只是小妹不想嫁,这婚姻大事总要考虑一下人家姑娘的感受啊!”
“什么屁话,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娘已经同意了,轮得到你这做小的说话吗。李大郎我警告你现在把彩礼拿回去,咱们两家还是儿女亲家,要不然就别怪我把你家给砸了”。
李大郎双手持枪,滴水势站立对敌:“谁要是硬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两下人对峙之际,李大郎心中忐忑,这下面这么多人,自己手里就一杆木头花枪,真打起来又不能下死手,可是不下死手的话一会儿他们一拥而上倒霉的就是自己。
这会儿下面有人耐不住王员外的催促持了棍棒率先动手。
李大郎枪头冲下,左右啪啪一分,先撩到了两个。
王员外一看他还真有两下子,招呼手下伙计一拥而上。
李大郎摆起花枪左右开弓又打倒三四个。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他一不留神被脚下一个已经倒下的人抱住腿,旁边十几个大汉趁着他不留神一拥而上,把李大郎压在身底。
双方较力之时。王员外提了铁锹到了身旁,挥起铁锹奔着李大郎的脑袋就要拍下去。
就在这时就听见街头有人高喊:“驸马爷到,闲人闪开了”。
就听铜锣开道,由远而近传来奏乐之声。
王员外赶忙收手,闪在一旁。仔细观瞧,自那道路口走来一顶轿子,来往前呼后拥,轿帘子是敞开的。众人一看轿子里面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那人正是江云濯。
江云濯怎么来了,他也算到了这些事情,毕竟是他跟李大郎与水仙说了这些话,李大郎回来找他娘理论,还有打走媒婆也都是因他而起。
人之命运若差一步,步步都差,后之结果更是天差地别,难以预料,也更加难以掌控。
江云濯见了万鑫后告诉众人自己要去管一件闲事。一听说管闲事林星竹和金钰茹早就忍不住了,都要跟着一起去。
说来也巧众人经过王家粮站时,正巧碰见媒婆去跟王员外告状,众人在门外听了个一清二楚。
江云濯明白这件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打算带兵器过去帮忙。
万鑫拦住他:“驸马爷,哪用这么麻烦啊,这种事情你帮他们打走一次,以后他们还来你怎么办,得把他们吓住让他们害怕才行”。
江云濯说:“那怎么办啊,我怎么让他们害怕总不能废了他们吧?”
万鑫一拍他肩膀头:“你说的这都是什么玩意,这是正面人物该说的话吗。你得让他们觉得李家跟你们家有亲戚,不好惹,动李家就是在惹你”。
没等江云濯反应过来呢,万鑫赶紧告诉林星竹他们回驸马府准备车马,铜锣喇叭。让江云濯好好体会一下这驸马的真正生活。
江云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