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上心里暗骂“你们这群没义气的家伙,一出事儿就把我这驸马爷的身份抖搂出来了,一出事就拿我顶事儿。还有星竹也是,她那个正儿八经的公主怎么不上,怎么让我来呢”。可是仔细想想这事毕竟是因自己而起,也该他来担,别说这感觉还真不错,沾上皇亲是挺爽啊,不过一会儿怎么说啊,他第一次当有钱人啊。
他转头问万鑫:“哎,我说老万,我一会儿怎么说啊,我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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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云濯,你什么都不用说,来这有葡萄花生,还有瓜子呢,你吃啊”。
江云濯还是不放心他告诉万鑫:“兄弟你打算怎么吓唬他们,你可别把我名声毁了啊,你不能说那丫头已经许给我了吧,我家那位你又不是不知道,脾气可不小,你别让我今晚进不了屋啊”。
万鑫嘿嘿一乐:“云濯,本来我还真打算说那姑娘已经许给你了呢,因为这个最有效,谁能敢和驸马抢妻子不是,既然你不喜欢那我给你编个别的吧”。
“你可快点啊!”
“你放心吧我是说书的,这东西张口就来”。
就在这时轿子已经开到众人面前,江云濯用脚一踏轿底板,大轿停下。
江云濯没下轿。听万鑫吩咐在轿子上吃瓜子,葡萄呢。把林星竹和金钰茹看羡慕了。林星竹人心想“早知道我坐轿子了,现在他坐着我站着,他吃着我看着,什么事儿啊”。
万鑫到了近前,一伸手指着王员外:“什么人,敢手持兵器挡在驸马爷的轿子前,你们要干嘛啊,要行刺啊”。
王员外一听说是驸马,赶紧把铁锹扔在一边,上前施礼:“老夫不知驸马驾到有失远迎啊”。
万鑫故作姿态“行了,赶紧让开我家驸马要串亲戚”。他故意冲着里边喊:“李大哥,李大哥在吗?”
李大郎在人堆底下喊呢:“我在这儿呢”。万鑫把目光移到李大郎身上:“哎呦,李大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在这啊,这是干什么啊”。
李大郎不认识万鑫,不过他一看,这人是和江云濯一起来的,那就没错。他对万鑫说:“兄弟,他们要强娶我家妹妹”。
万鑫听了故意大怒:“什么,你们吞了熊心吃了豹子胆了,敢欺负我们驸马爷的亲戚,你们不想活了”。
“亲戚,什么亲戚?”王员外不明白啊,他寻思“怎么,这李大郎和驸马家还有亲戚?”
万鑫故意大喊:“大胆既然敢质疑我家驸马,那李大哥的先父可是跟着我家老平南王打天下的,有过命的交情,李大哥的先父还救过我家老王爷呢,老王爷在世时两家常交往。现任平南王也常和李家往来,你敢来惹事儿,你有几个脑袋?”
王员外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他赶紧解释:“哎呦,这位大人我可不是来欺负她,这李欢的娘已经同意把女儿嫁给我儿子了,彩礼都过了。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悔婚,只是因为我儿子痴傻,可我儿子也不是天生痴傻,以前要嫁的的人也不少,这几个月也不知道怎么了疯疯癫癫的,我这不想给他花钱娶个媳妇吗”。
江云濯一听他儿子也疯癫了,心里有猜想,下了轿子询问王员外:“老员外我能看看你儿子吗?”
老员外一看是江云濯来了,那能不同意吗,带着众人回了粮站,今个儿王员外把他儿子带回来了,因为想让他儿子沾点喜气,想着冲冲喜。
江云濯到地方一看,炕上躺一个孩子,也就十一二岁。江云濯问:“我说老员外这孩子才多大啊,你就给他张罗娶妻”。
王老员外无奈笑道:“老夫老来得子,膝下就这么一个孩子,我害怕我死后他痴傻就娶不到媳妇了,这不寻思给她买一个吗”。
江云濯点点头,回头再看那孩子,这孩子的症状与当初李欢的症状一模一样。江云濯让王员外准备东西,随后替孩子去了这恶魂。
约摸两个时辰后孩子醒了过来,虽然虚弱,不过神智已经清醒,王老员外高兴坏了,他恨不得给江云濯磕几个头啊。
江云濯扶起他:“老员外这是应该的,你不必谢我,要我说你和李家的婚事……”
王员外做了一辈子生意,还能不明白这吗,他一摆手:“驸马你放心吧,这婚事作废,我本来也不想和他们嘎亲戚。李家那老太太出了名的拔尖”。
江云濯说:“如此,那便好”。
等到这一切忙完,江云濯又去了李大郎家。
李大郎和水仙要谢江云濯。江云濯道:“姨娘与小姨夫不必谢我,你们的命运本就是我改变的,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