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砚沉默着摇摇头,秦昭宁亦是深深叹了口气。
谁会带走一个羸弱不堪的孩童?
秦昭宁只觉心头有一大团乱麻缠绕。
“还有二呢?”
“二是,她牝户内壁有些许擦伤,还残留少许男子的元液,但因死者呈下跪状,元液或会流出,故无法判断她死前最后一次同房时间是否临近死亡时间。”
“可未听说唐川这几日归家了呀!”秦昭宁头大如斗,“这陈芳,在外头还有男人?”
“姜副手推测也有道理,如此一来也能说得通,陈芳外头有男人,唐川知道后怀恨在心,寻了机会将她杀害。是不是也符合常理?”周巡正拿起器具忙活,但却是将二人的话听在耳中,见二人不说话,便搭了个腔。
“似乎也能说得过去,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秦昭宁挠了挠头。
徐知砚却望着尸体问:“周巡,可能从陈芳的尸首看出此前她此前做过什么活计?”
“死者指尖有茧,眼瞳较常人凸起,应是做些手工活。”
秦昭宁不解,“这与唐川说辞倒是差不多。唐川口供上说陈芳此前是做绣娘,他在酒楼做管事。有何异常?”
“酒楼的伙计说,以前唐川曾去过一段时间的青楼,然被陈芳发现后,陈芳亲自将他从青楼逮了出来。那时两人争吵,唐川说陈芳是活瞎子。”徐知砚道。
“活瞎子?”秦昭宁一愣,“陈芳看不清?”
“应是。”
“大人,昨日时间仓促,未能好好查探,想必我们都漏了许多蛛丝马迹,不若今天再去一次杏花村?”
嘴上是征求意见,但秦昭宁却是头也不回地直接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