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宁拾起卷宗,有些意外,“他们为何没有不在场证明?”
“因着刘大壮是泥瓦匠,这几日雇主赶工期,他得在七月十五清晨前到城里才能做工,所以七月十四夜里便到了城中,但是独自一人住在雇主的空房子中,便没有不在场证明了。但询问其雇主,的确是要求赶工期。刘婆子一个人住了一夜,也就没有不在场证明了。”
秦昭宁了然,“那关于唐川和陈芳,村里人如何说?”
“说他们感情不算太好,唐川要不不回家,一回家就总为了鸡毛蒜皮的事同陈芳吵闹。因此我才认为他有作案动机。”徐知砚道。
秦昭宁却突然想起了些事儿,“我记得昨日在村里时,你同我说唐川一个月就回来一次,一次回来一两天,但我在同福酒楼了解到他每个月有六日假,寻常人得分开休,但老板体谅唐川妻儿不在身边,就允他连休,可以同妻儿团聚。但唐川却还是选择同别人一样分开休。因他说不惯同别人住一道,故而他未住在酒楼的工舍中,自己在外头租了个小院子。”
“那小院子昨日已让人去搜过了,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也无女子的东西。”徐知砚道。
“对,酒楼里的人也道他身旁并无女子。昨日那并蒂莲帕子是何说法?”秦昭宁放下供词问道。
“说是天热,在外头摊贩那儿随意买的,没留心上头的图案。”
秦昭宁蹙眉,“虽也能说得过去,但寻常摊贩卖帕子怎会卖并蒂莲的是。却是不太好查。罢了,大人,尸格写好了吗?”
徐知砚摇摇头,“并未,但周巡正在验尸房中,要不要去看看?”
秦昭宁自然是要去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