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破咯!” 那个不甘示弱地嚷:“博士海量,别藏着掖着,这杯必须干,不然就是不给大伙面子。” 胡秋水心里苦啊,他酒量就那么一丁点儿,跟小猫舔水似的,几杯下肚,脑袋瞬间变成一团浆糊,脸颊也 “唰” 地一下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连耳朵都没能幸免。
但这氛围热得能把人给烤熟了,胡秋水哪忍心当那个扫兴的 “大反派” 啊,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继续灌。酒一进喉咙,好家伙,跟吞了一串小火苗似的,胃里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快熟透了,恨不得立马张嘴吐火。渐渐地,周围的吵闹声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眼前就剩下模模糊糊晃悠的人影,劝酒声也变成了恼人的嗡嗡响,跟一群苍蝇在耳边乱飞似的。好不容易瞅见个机会,他赶忙借口去洗手间,起身才发现双腿软得像两根刚出锅的面条,费了好大劲才稳住身形,一步三晃地往外挪,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刚学走路的小企鹅。
到了洗手间,胡秋水往脸上泼冷水,“嘶” 的一声,瞬间打了个寒颤,意识回笼了那么一丢丢。他抬眼瞅见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得像被台风席卷过的鸟窝,眼神迷离得仿佛丢了魂,嘴角还残留着点酒水渍,忍不住自嘲地苦笑,嘟囔道:“我这是何苦呢,被灌成这副德行。” 本想着洗把脸重振旗鼓,回去接着 “战斗”,哪知道刚踏出洗手间,那股眩晕感跟被施了魔法似的,猛地加倍袭来,比之前还要凶猛,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塞进了一台疯狂旋转的洗衣机。
夜晚的风从走廊尽头灌进来,凉飕飕的,可吹在胡秋水滚烫的身上,不仅没让他清醒,反倒像一双调皮捣蛋的手,把他狠狠推进更深的混沌旋涡。他脚步踉跄得厉害,双手死死扶着墙,艰难地往前蹭,那姿势,就跟墙上趴着一只巨型蜗牛似的。眼前的灯光晃得他眼睛生疼,周围的一切像是被施了恶搞魔法,墙壁、桌椅、装饰画,全变成歪歪扭扭的怪异线条,肆意扭动,仿佛在开一场疯狂的变形派对。
还没等他摸到包间,一阵天旋地转突然杀到,胡秋水只觉脚下一空,整个人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往前栽。他手在空中乱挥,想抓住点什么救命稻草,结果只抓到一把空气,紧接着 “砰” 的一声闷响,他重重摔在地上,摔得那叫一个结实,意识瞬间被黑暗一口吞下,彻底没了知觉,感觉就像是被宇宙黑洞给吸进去了一样。
在那片混沌黑暗里,胡秋水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无底黑洞,身体不受控制地下坠、旋转,耳边风声呼啸,好似远古巨兽在发脾气怒吼,震得他耳膜生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隐约听到丝丝缕缕的嘈杂声,像是有人在小声嘀咕,又像是菜市场的喧闹,模模糊糊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