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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陈仲再履停波崮(4)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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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集被突如其来的指责钉在了原地。

巢稚却没有再继续下去,再次恢复了沉默。

琴台旁,一时无声。

最终,是风神沛打破了寂静。

“此事终是叔夜被害,不必苛责,嗣宗引以为戒罢!”

从阮集、嵇慷、刘伶三人所谓“止休三俊”、“竹林三贤”的名声传扬开来,甚至连蓬莱道洲的小小仙门郡,都有人追捧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处于危险之中了。

那样的名声,若无他们自己有意无意的配合,怎能流传到如此程度?

想当年,嵇慷十岁拜入止休宗,日夜游荡竹林,陈仲偶然见他气息变化非同寻常,担忧他年龄小,遇到碍难而失之于极端,便现身询问,却原是他深爱乐曲,偏偏长辈都说乐乃礼之用,不可肆意。

嵇慷心中纠结之时,入竹林听闻了风吹竹叶之声,若有所得。

于是,就在竹林中,嵇慷对陈仲说出了一段令人惊讶、赞叹的话来:“丝竹与俎豆并存,羽毛与揖让俱用,正言与和声同发,斯亦自然之礼也。”

丝竹所奏之乐,形似羽毛飘飞之舞,由人声合奏之歌,这三者与“俎豆”、“揖让”、“正言”所代表的礼仪相比较,都是不够规范与严肃的,近古以前,前三者都不能登上大雅之堂,而两汉以来,它们已经被皇室、公卿所接受。

年仅十岁的嵇慷,在竹林间看到了变化的力量。

而后来,他更是将这一观点加入了他的《声无哀乐论》,只不过那时的他,用这同样一句话所表述的重心,已经从“自然变化”转移去了“音乐与民风”之间的相互影响。

从这里,就可以隐约看到嵇慷行事的变化与他最终被害的根由。

他从单纯的爱音乐,变得关注起了“乡校庠塾”,变得期盼“听是声也,必闻此言;观是容也,必从此礼”。

他从因礼对音乐的束缚而痛苦,而喊出“礼岂为吾辈设哉”,变得“淫之与正同乎心,雅、靡之体,亦足以观”。【1】

一个关注治政的隐士,已经不再是真正的隐士。

隐士的名声,已经从无关紧要,变成了出仕为官的筹码。

所以,当年陈仲对十岁的嵇慷十分欣赏,嵇慷的话,以及陈仲与之同游竹林的“美谈”,就只在陈仲的亲密好友,以及亲密好友的亲密好友之间流传。

而嵇慷写就《声无哀乐论》,却立刻天下轰传,就连默默寻找传人,等待大限降临的陈仲都不得不听闻。

竹林三贤,就是这样闻名天下的。

他们试图融汇儒道,走进朝堂,那就同样需要承担朝堂所带来的危险后果。

如果他们始终像竹山五友,像铜鹈翁风神沛,像巢稚那样,声名只在类似陈仲的,一心求道之士间流传,又怎么会被司茂盯上?

阮集失神落魄,好一会儿方才喃喃道:“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

闻名天下好不好,当然好,可是也会招来祸患。

看起来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陈仲却忍不住摇头。

他离开止休宗的这些年,钟季拙真的是,把止休宗完完全全带入了另外一条路啊!

阮集、嵇慷这些年轻一辈中,最为杰出的弟子,都纷纷步入歧途。

陈仲终究不忍心对阮集视而不见,道:“《鸿烈》流于杂家,子元方才所言,以盈亏之理亚可近之,祸福相因则适足以为谬。”

世人多以前汉淮南王所着《鸿烈》一书为道家,然而这等观点实则出自对道家的一知半解。

阮集自语中提及的“祸福相因”可算是《鸿烈》中流传甚广,且被作为道家之理看待的一则箴言。

然而这所谓的“祸福相因”既无“夫唯病病,是以不病”这等颠扑不破的缜密,也无“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的形上概括。

一匹马丢失,就一定会带回一群马吗?

一个人丢马又获得了更多马,另一个人丢马没有获得更多马,又该如何讲述祸福?

《鸿烈》之中,多是此类不堪琢磨之论。

它虽然涉及道、儒、法、墨、阴阳诸家,可惜却没有一家愿意将它视为同类。

阮集短时间内迭遭打击,站在原地欲哭无泪。

陈仲叹息一声,本来这三个年轻人是受害一方,他没打算在事情平息前过于刺激他们,但巢稚既然已经把阮集他们的过失说开了,也没必要刻意回避。

这个时候,需要给阮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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