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是她想的那样:“伤的重不重,我让人带了上好的人参。”
谢云争盯着床顶,不耐烦的应对:“小伤,多谢。”
听他貌似没有多说话的意思,但李婉儿不想这么快走,他们该多培养培养感情。
况且心里还有东珠的事,她在心里想着措辞,可不是她小气,让不得一颗珠子。
“我听说,国公府的东珠作为聘礼给了郡主?”
谢云争微微侧头,看向屏风后的人影,问这个做什么?“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给了郡主,到我的时候没有,我怕有人说闲话。不如从郡主那借用一下,过后我再还给她?”
李婉儿觉得自己说的没毛病,大方又不在意,只是为了国公府着想。
谢云争头转回去,心里有了火气,她凭什么和永嘉争?“不必,她是郡主,应得的。”
李婉儿愣住,手紧紧捏住裙摆,“我没有和她争的意思,只是想着,世子毕竟有爵位在身,我们的聘礼和嫁妆,自然也要比二公子成婚规格高些。”
谢云争闭上眼,到底是眼界窄,永嘉何曾计较过这些?
她的聘礼,除了那颗东珠,都按照规矩换了,已经不是世子夫人能享有。
可李婉儿还在为一颗东珠计较,竟然还要比嫁妆!
“她的嫁妆是两府准备的,公主都不及。”
谢云争越发觉得婚事不好,也是,谁都没有永嘉好:“还是你觉得,有人会因为这些而低看你?既如此,想必我这个世子也是不配的,不如你去找你爹说清楚,退婚去吧。”
李婉儿吓得站起,连连摆手,语气急切:“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以后都在一座府邸生活,我们不要差太多的好,也是为了世子好。”
谢云争无情反驳:“呵,不差太多,你们出身能比?”公主若和民女嫁给两兄弟,嫁妆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