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给了她许多思考的时间,让她在十一岁时就做出了第一辆a级机甲战车,荣获青少年组冠军。
“嗯。”祝锦简单应了,“我们回宗门的路上一直在猜测五师妹是个何等人物见到你之后发现我们都猜错了。”
“你们心中的五师妹是什么模样啊?”温颂好奇,揪了片树叶拿在手中把玩。
祝锦笑起来,洒脱不羁,狐狸眼增添魅力:“怎么着也得是个绝世高手。”
温颂不由自主笑出声:“那让你们失望了,其实我连灵根都没有。”
“那又如何,你的机甲人人称赞,我虽未见过,但必定风光无限,才引的众弟子赞不绝口。”祝锦走上一个台阶,“师父的眼光从来不会错的。”
二人相谈甚欢,话题不知不觉转到谢崇身上。
“话说,师姐是何时拜入师门的?”温颂有心打听,“师父他性子清清冷冷,一直都这样吗?”
祝锦不由侧头,眸子里带上一点探究,良久后,如实告知:“我三百年前拜入师门时便是如此了,师父他是凤鸣国太子,上有六个皇兄,下有九个皇弟。”
“为了储君之位,兄弟阋墙、手足相残,师父亲眼目睹与自己交好的三皇子与十一皇子被构陷叛国谋反,处以极刑,他心伤过度,无意卷入夺嫡与朝堂纷争,遂放弃太子之位一心向道。”
谢崇那一身矜贵优雅的气度,还有他平日吃穿用度极为讲究就有了很好的解释。
跑在前面的齐玉正被云初追得四处躲避。
“我说说怎么了,我就说,我就是比你厉害,每次一说你都要急眼,哈哈哈。”
“齐玉,你站住!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此时再来看姐弟二人,温颂竟有种岁月静好之感,谢崇想要的不过如此吧,生于皇家,注定了无情孤独的一生,所以,徒弟再闹腾他也不忍去责备。
温颂低声道:“那他如今……”
“几百年过去了,沧海桑田,时移世换,凤鸣国早已不复存在,就算不释怀又能如何呢?”
是啊,又能如何呢?
不说谢崇,就说她,身处陌生的修真界,初来乍到时的惶恐无助,夜深人静时的思念,她最了解。
她会想,父母在收到她死讯时会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一想到这些,她胸口闷痛,无法呼吸,纵使难过也无法回去,无法见到亲人。
只有释怀才能得以重生。
“就是这里,祝师姐,温师妹快过来!”云初招手。
温颂加快步子赶了过去。
眼前是一处地下洞穴,洞高约莫十丈左右,洞窟极深,尽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贴着石洞根有潺潺流水,还有不知名的野花野草。
她还以为埋葬之地怎么着都会杂草丛生、破败不堪呢,没想到是如此清幽之地。
狻猊被火箭炮轰炸过,脑袋受伤最严重,早就不见踪影,尸身全是碎肉断骨,正堆在靠近拐角的石洞里。
齐玉闭上眼,掌心淡淡灵力倾泻而出,笼罩住尸身。
凶兽生平所见所感如潮水般涌向他,他的意识行走于凶兽所经之路,他看到了荒原、荒原、望不见尽头的碧绿荒原。
它正与一头狮头龟身蛇尾的凶兽打架,嘶吼声撕裂耳膜,视线一转,龙身鸟首凶兽视而不见,正站在原地假寐,双眼将闭未闭,一线血红眼珠似乎……正在望着他。
齐玉心中咯噔一声,正打算细看,画面陡然一转,蓝色、蓝色、无尽发光的蓝色。
‘唰’!刺眼的蓝光。
齐玉闭上双眼。
那是何物?那光亮为何如此刺目?
片刻后,他试探睁眼,视野中一人身穿玄色斗篷,逆光而来,看不清面目。
“开始吧。”他身旁还有人,同样身穿斗篷,声音有些失真。
面前的斗篷人不发一语,点点头,突然朝他伸来一只手,手臂手掌皆笼罩在黑色里。
“啊!”齐玉惨叫出声,感觉脑袋里楔入了千万根银针,痛得他忍不住想要打滚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