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说的是真话,你的村子有这样的三千斤红薯想出售?”
那个位于正阳门的大前门粮站负责人的姓为吴。当他看到何雨柱带来的红薯个头之大时,
吴主任眼中闪过一丝兴趣,接着询问道。
到了现在这个时代,平均每亩土地的红薯产量能达五六千斤。
但是,在这个年代由于缺乏化肥的支持,每亩的红薯通常只能产一千多斤。
不过眼前这些红薯明显受到了化肥的作用。
肯定是哪位种田老手所种。
“是的,吴站长,我那位住在乡下的亲戚说今年村里的红薯长势不错,现在准备卖出三千斤来换些钱,以便他们进城买其他必需品补贴生活。”
“而且,村里支书提到,如果贵粮站有兴趣收购的话,我们那里还有很多未收割的土地,可以让我帮他们继续供应红薯卖给粮站。”
何雨柱即兴编造。
显然,吴站长并未察觉何雨柱在说谎。
当听到何雨柱在丰泽园做助理厨师,每月薪资为六万元的信息后,他认为何雨柱撒谎的可能性很小。
“这样好了,不管他们有多少这种优质的红薯,只要送过来我就按每斤四百块收购。”
这批红薯的质量非常好。
按照每斤四百块的价格,在吴站长眼里是非常合理的。
更何况收购这批作物也有助于自己的政绩。
“好吧,那就这么定了。”
“顺便请问一下,您看何雨柱同志,能不能请您打听下您亲友是否还有其他作物如稻米之类的,我们的粮站也接收大米和小麦。”
见何雨柱蹬上自行车准备离开,吴站长连忙问道。
何雨柱轻轻挥了挥手,“行,我知道了,吴站长,我会通知大家的。”
见他渐行渐远,吴站长心情愉悦地笑了笑,摇了摇手中的搪瓷杯子,小口啜着茶水,显得尤为惬意。
没过多久,一位名叫蔡全无的男子走近何雨柱,报告道:“先生,按照您的指示,我把所有鱼送到丰泽园和其他几家酒楼去了,柳经理按每斤四千元结算的费用,共买了两千斤鱼,总计是八百万元。同时,关于粮站那批红薯,以每斤四百块售出三千斤,吴站长支付了120万元。所以总共920万元,您检查一下是否准确。”
说着,蔡全无递给了何雨柱一个装满钱的大布袋。何雨柱仔细检查了一番,在某种特别感官的帮助下,确认总数确实为920万元无疑。想到自己原有的储蓄是443.6万元,加上这一大笔收入,仅仅一天时间,他的总资产便飙升至1363.6万元。对于何雨柱来说,月入仅六十万元的他,若要自行积累同样数额的财富,需要足足耗时22个月,简直让人难以置信。面对如此巨额资金,他的思绪逐渐集中在了一个明确的方向——开设一个小酒吧,而非大型酒楼。这一决定很快在他心中生根发芽。既然资金已经到位,下一步就要着手解决场地问题了。
随即,何雨柱转向蔡全无,“全无,这些钱是今天你辛苦的报酬,一共是三万六千元。”
蔡全无接到手上的钱时感到非常惊讶,心中从未有过被如此真诚对待的感受。尽管家庭负担沉重,母亲长期病榻,但他没想到自己能获得如此丰厚的酬谢。经过片刻思索后,他说:“先生,这笔钱太过了,我只求一碗饭吃,真的不要这么多。”
然而,何雨柱坚定地回应道:“你的情况我也略有所知,母亲的身体不好,这笔钱你能派上大用场。这是你应得的,继续努力,相信未来会有更好的日子等着你。”说着,他拍拍蔡全无的肩,表达了支持与鼓励。
此话触动了蔡全无,令这位平时被人轻视的青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重视。“谢谢您,先生,我在您这里工作时首次体验到受人尊重的滋味。”
对于这份感激,何雨柱坦诚以对:“现在已经不是那种落后的时代,老观念该抛开了。通过自身能力换取报酬,没什么好觉得耻辱的。”蔡全无深感认同,点头如捣蒜。
片刻沉寂后,何雨柱又提到另一件事,“全无,这几天你留意周边有没有合适的店铺可以出租或者出售的,要是发现了,记得告诉我。”
考虑到购买店面的资金尚显不足,何雨柱打算先考察租赁市场的选项。听到这里,蔡全无默默地点了头,没有多言。随后,何雨柱嘱咐他明日继续按照约定送货,二人便结束了这段对话。
他锁上了租来的大四合院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