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弟子、钱涛、年轻少年等都颇为紧张地等待结果。若能得一较高排名,他们或许能脱离杂役峰苦役,获得更多修炼机会;若排名垫底,辛苦白费不说,恐怕还要面临宗门惩戒。
终于轮到“杂役峰-36队”叫号,执事站在石台上宣读:“收获兽核约三十余枚、灵草近二十株,其中有少量高阶素材。综合评估,此队表现为中下等,但仍超越部分弃权和零收获队,排名在三百名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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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队里不少人面露欣喜:虽然不算好名次,但好歹免于被淘汰,足够换不少贡献点。更惊喜在后:执事表示,根据此队在多次邪修战斗中仍顽强生存,给予“出勤奖”若干。
“不错,至少不是最差……”年轻少年、钱涛互相对望,心里略松口气。女弟子也从医帐遥遥听到消息,脸上露出一丝安慰笑容。
薛玄一与陆青雨互相点头,会心微笑:保住基本收获即胜利。经历生死洗礼,他们并不奢求大名次,只要能稳住,未来仍有机会再展拳脚。
正当队伍松弛下来准备领取贡献点,忽有一名外事弟子快步过来,朝薛玄一施礼:“薛玄一师兄,长老请你去医馆一叙,说你体内真气紊乱极其危险,需进一步救治。”原来考核长老先前也关注过薛玄一爆发的怪异情况,特意召唤诊治。
队伍闻言纷纷露出关切。薛玄一无奈点头,知自己伤势严重,若不及时调理恐留难愈暗伤。便与陆青雨打了个招呼,就让外事弟子带路离去。
看着薛玄一蹒跚背影,钱涛等心生敬佩与担忧:“他数次拼命守护大家,但折损了多少潜能。愿他能保住修为。”高个弟子默然,心里略有歉意也暗暗感激。
医馆是一处简易但设施完善的厅院,里头已有不少重伤弟子躺在床榻上呻吟或昏迷。来往医师与执事时而以灵力施针,时而以丹药敷贴,忙得不亦乐乎。
薛玄一一进门,便被一名灰袍老医师引入内室:“你就是薛玄一?听说你在试炼中多次爆发力道,伤及经脉?”薛玄一苦笑点头,也不多言。老医师凝神检查后,眉头紧皱:“果然脉象乱如蛛网,若再延误几天,后果不堪设想。需即刻施针并服药液调养。”
薛玄一也感觉丹田中余痛翻涌,只得遵从吩咐,躺在床榻上让医师做紧急处理。一旁有两位外事长老围观,面带感慨:“此子天赋可观,却差点葬身真气暴动。若真治好,也许能有所造化。”
傍晚时分,陆青雨来到医馆探望,见薛玄一半躺在床榻上,胸口扎着几根银针,脸色稍稍恢复些血色,不由大喜。“好在没有根本性经脉断裂,不出半月当能下地行走。”老医师抚须微笑道。
陆青雨感激鞠躬,随后取出一些灵石和小礼物奉上,以表心意。老医师也没推辞,略作客套:“你们试炼辛苦,此乃宗门责任,尽力救治无妨。”
等医师离开后,陆青雨轻坐床边,低声问:“感觉如何?”
薛玄一露出虚弱笑容:“好多了。医师说我经脉暂保,只要静养几日,就能恢复大半。只是未来不宜过度爆发,得多加小心。”
陆青雨拍了拍他手背:“那就好……咱们回头把这次收获换成灵石、丹药,你也可更好疗伤。”
当夜,薛玄一安卧于医馆病榻,陆青雨同其他队友走完贡献点结算手续:统计下来,他们分到的贡献点数量虽非顶尖,但足够今后换购一两门中阶功法或炼气期丹药。对于平日处于杂役峰底层的他们而言,无疑是一笔宝贵资源。
翌日清晨,外事堂长老宣布百灵坡试炼正式结束,各队成绩已上传至外门大比案卷。数个表现优秀者获特级奖励,也有多名弃权或垫底者将被清退。而杂役峰-36队结果是中游偏后,勉强保住杂役身份不被降级,但并未得到额外嘉奖。
钱涛和女弟子等虽略有遗憾,却也对能苟活深感庆幸。高个弟子则沉默中寄希望日后再求突破。年轻少年尚迷茫,唯有默默存一点贡献回去再谋打算。
薛玄一在病榻上得知这个排名,也很平静:不求惊艳,但能生还并保留一部分收获,就已足够。曾经的死战、真气暴动已是最深刻的记忆。
回到杂役峰数日后,一场夜雨淅沥降临,洗去尘埃的宗门夜色格外澄明。昏暗的杂役峰小屋里,陆青雨持灯看护正在运功静养的薛玄一。经过医馆与休息数日后,他内伤渐趋稳定。
“玄一,你真打算日后继续冲击更高境界?”陆青雨轻声问。
薛玄一睁眼,虽脸色仍显苍白,却透出坚毅光芒:“当然。哪怕再经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