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将石碑符文融入心法,以减少真气爆乱概率。
“吴啸……绝非之前洪略可比。”一想到对方乃炼气后期,自己把握极低。可若不战,只会落个任人宰割下场,更累及杂役峰同伴。
“石碑符意,你再助我一次吗?”他低声呢喃,手心紧抓那带着裂痕的碑文碎片,感受其微温震动。宛如有无形力量在回应,却又遥远不可及。经脉时不时刺痛,却也因碑文运转略得舒缓。
“这将是生死之局。”薛玄一心知若战败,不止失榜位,还可能被废修为或性命。仅有些微希望在于发挥“曲线刺”的爆发,令对方意想不到。而爆发后果若引发真气暴动,后果更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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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住气,不再多想,专注运功到半夜,额头不断淌汗——这是一次对意志与心法的极限冲刺:“成败在此。若今夜能把内伤再稳三分,明日才有一搏之力。”灯火尽处,只有青年紧咬牙关的喘息,与石碑符文微弱的灵芒互相呼应。
翌日清晨,杂役峰小院外已聚集不少弟子,惊诧看薛玄一面色更苍白却目光坚毅地走出,手握短矛。陆青雨则气沉稳固,提刀相伴。钱涛、女弟子与年轻少年都担忧地跟随,生怕出事。
“薛兄,你当真要去?那吴啸比你高了不只一个层次。”高个弟子忍不住再劝,薛玄一只苦笑:“我别无选择。”言毕与陆青雨并肩下山。
天色渐亮,两人一路行至天风门外门演武场。果然,这里早已人头攒动——吴啸带着多名随从已等候多时,围观者也抱着看热闹或幸灾乐祸的心态聚拢。一见薛玄一出现,四下轰动,议论声四起:“那杂役峰小子真来了?”、“他脑子坏了吧?”等话不绝。
在主持执事协调下,薛玄一对吴啸的比斗被安排到高台中央,四周留出宽阔观战区。
吴啸踏上台,环顾观众,如王者般傲视薛玄一:“你倒有几分骨气,来受死么?哈哈……”他周身灵力波动深沉,显然修为远胜洪略。
薛玄一轻握短矛,心神紧绷:“若要赢,只能速战——多回合对耗,我体内经脉必爆。”他朝陆青雨、钱涛等扫一眼,看到他们焦灼目光,暗叹自己此战生死难料,却也在内心鼓劲:“再撑一回合,成或败皆无后悔。”
主持执事宣读简要规则:“外门擂台,点到为止,但生死自负。若一方认输需及时喊停,否则后果自担。”说完退下场,挥手示意可开战。霎时间,全场寂静,气氛凝固。
吴啸二话不说,率先出击,足尖一点地面,身影如魅影般闪到薛玄一身前,掌中迸发刺骨寒光——却是他独创的“冰锋掌”,与外界传闻火系并不相同,可见其修行兼具多种灵法,招式阴狠诡谲。
薛玄一惊觉对方速度远超洪略,赶忙挥矛招架,但只挡住大半掌力,仍被震退数步,经脉立刻刺痛,险些吐血。对方果然炼气后期,力量压倒性。场下一片惊呼:“这差距太大!”
“撑不住?”吴啸冷笑着欺身再攻,一掌化冰锥刺向薛玄一小腹,直冲丹田要害,显然要废其修为。观众见此纷纷倒吸凉气:这下手太毒,真是奔着废人甚至杀人而来。薛玄一若再慢半拍,就要被一击终结。
千钧一发之际,薛玄一鼓起最后心神,通过“临风诀”强行将灵力回旋到匕首,试图做弧线破袭。可吴啸看穿他节奏,一手封堵匕首,另一手冰刀凌空切下。
眼看薛玄一就要被劈——台下陆青雨惊得呐喊:“玄一小心!”观众发出阵阵惊呼。
生死瞬间,薛玄一右臂肌肉绷紧,呼唤石碑符文的回旋之力。这第三次逼近极限,经脉仿佛瞬间撕裂般疼痛,但他硬是把那股绞痛化为刺劲,配合“曲线刺”轨迹,匕首骤然逆转方位,从不可思议的弧度刺入吴啸手臂侧处!
“噗!”鲜血喷溅,吴啸闷哼倒退,脸上浮现惊愕:自己炼气后期身体,却被对方匕首破防?虽然伤口不深,却极度羞辱。火气之下,他怒吼:“找死!”单手凝掌成冰刃,一掌拍向薛玄一肩头。
薛玄一已筋疲力竭,再也闪避不及,只能勉力举臂格挡。“轰!”冰刃炸开,他整个人被击飞数丈,口吐鲜血,倒地不省人事。
台下惊声四起:“薛玄一……完了?”有人以为他被直接击毙,也有人目不转睛盯住生死结果。
吴啸手臂受伤,杀意正盛,正想趁机补刀废掉对方丹田。可就在他要踏前时,主持执事一声猛喝:“住手!他已失去战力,理应判你胜,不可继续下杀手!”
吴啸愤怒瞪视主持,仍不肯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