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后,即在临时指挥帐内召集副堂主、陆青雨、刑堂金丹等人,就刚才深渊探险的收获做了汇总。
- 确认此裂缝下的火煞暗洞只是血冥阵布置之一角;
- 发现女魔修等防卫者,却无主脑或苏临踪迹;
- 阵法尽管被堂主破坏,但若对方继续在更远冰海处设立更多巢穴,仍难根除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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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堂长老提出:“要不要花上数日彻底围剿地底通道?”副堂主也暗示若能一鼓作气毁了这据点,也算稳固后方。
堂主却断然摇头:“此洞险恶,纵使我们大举下去,也可能遭伏击,再者即便彻底毁掉,只怕对血冥深殿本身冲击有限;敌人真正核心恐在更遥远极寒处或干脆不在北域。此举能换得多少成果?”
陆青雨问:“那堂主打算如何?”
堂主低沉回道:“我计划先布阵封堵裂口,阻其继续作乱;再分出一支小队监视。我们主力则继续北进,既是逼迫敌方现形,也是查看冰海尽头是否存更大入口。若再一无所获,就得及时回转宗门或转向东荒支援。”
众人仔细权衡,也觉得在此与小股敌人缠斗并无大收益。不如继续向北,更加逼近极寒之地,也许能找到苏临老巢或某线索。毕竟此时毒海那边薛玄一与两位元婴也在快速推进,若他们提前发现血冥深殿,堂主也能赶往支援。
这番军议完毕,陆青雨带领赤云卫一部分人负责封堵裂口,用阵符石与刀王堂独有的“寒晶桩”将那处深渊暂时封印,并留十数名刑堂弟子看守,防敌人二次激活。过程虽然艰辛,但尚算顺利。
堂主则稍作调息,恢复在地底激斗时消耗的真元。虽然受一点伤,却无大碍。他虽面色冷峻,言语中也透露出迫不及待的干劲:“苏临……最好主动来战,否则我刀王堂不会留他有喘息时机。”
副堂主与陆青雨都能感受到堂主对复仇的渴望,也理解其心境:毕竟曾被囚禁于毒海,受尽屈辱。如今他已金丹后期无损,再遭苏临挑衅,岂能不怒?
众人各怀战意,整装待发。北域大军于次日一早便再次拔营,向冰海更深处挺进——面对未知的极寒险地,只能咬牙前行,希望能找出敌人真正巢穴。陆青雨心中隐有预感:下一步必更艰险,但堂主之刀势也必能震慑四方。
与此同时,薛玄一在东荒毒海一线也并未闲着。在灵虚老祖、玄灯老祖率领下,他们连日来已推入毒海中央区域,击破多个残余血阵据点,却仍未见苏临或血冥主阵。
某一晚,薛玄一与两位元婴长老在营帐讨论:
- 灵虚老祖推测:若血冥深殿真在东荒,则应有蛛丝马迹,但目前敌人多在外围游击,主殿不见端倪;
- 玄灯老祖则认为:也许对方压根就不在毒海,先前布置只是诱敌。如果主殿在北域,那堂主一支必面临大考。
薛玄一坐在一角,脑中回放多次战斗场景,暗想:“若北域果是真正主线,那陆青雨可随堂主一举杀敌,终结祸源;若并非如此,则我们这边或许还要再深入数百里乃至更险的毒瘴区才可能找到隐藏秘殿。”
他们最终决定再探三日,若仍无大收获,就先收兵回归宗门或去北域助堂主。正魔对决的主战场,毕竟更可能在堂主那边。
北域冰原上,堂主率刀王堂与刑堂精英约莫两三百人,分乘飞舟及灵兽大步向北推进。天越往北,越是寒风凛冽,雪山连绵,空气稀薄。副堂主和陆青雨皆披御寒法衣,各自金丹灵力流转才能抵御严寒。
探子时常回报:一路上发现多处狼藉的遗迹,似有魔修曾活动,但撤离极快。难以捕捉到大军踪影,只见零散足迹和祭坛破碎。堂主每每听到这种汇报,心头怒火更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催促队伍继续前进。
三四日后,他们跨过一大片冰川,抵近传说中的北域极峰。此处海拔极高,空气稀薄,风雪似刀剑相砍。飞舟艰难飞行,只能短程在山腰着落。许多普通筑基弟子身体已到极限,脸部冻得发青。
就在大军几乎要放缓脚步的某个凌晨,突有前锋探子兴奋奔回:“堂主!在北面某山麓发现一个规模不小的化星堂营地,遍布血符建筑!黑袍足有数百之多,似乎正处于半隐蔽状态。”
堂主与陆青雨精神大振:总算抓到大鱼?若真有数百黑袍在此,必非普通骚扰队。也许苏临或其亲卫就在这附近。
副堂主却提醒小心:“对方人数不在少数,且地形严酷。堂主是否先派斥候更多确认,再行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