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作为这大煜的太子妃,有没有权力拔了她这,一次又一次咒骂当朝太子妃的区区丞相夫人的舌头?”
随后她眼眸一转,轻飘飘的看了温清远一眼,“你若刻意阻拦,就别怪我对相府赶尽杀绝了,要知道你这相府可干净不到哪里去!”
温清远一听这话哪里还敢上前半步,罢了,这李氏也该为今日的擅作主张吃点教训,别说温墨染这个时候要收拾她,就是事后他也不会放过李氏,让他相府遭遇了这样大的丑事,日后在同朝的官员面前也抬不起头,实在是莫大的侮辱。
温清远的脑海中急速的为李淑然找来诸多罪状,最后以自己也是受害的一方,将罪责全都一股脑的推在了李淑然的身上,他对着李淑然那绝望的嘶吼,挥了挥自己的两袖清风,赏了她一句,“罪有应得”
李淑然听得这话,心底一片死灰,她知道温清远这是彻底的放弃了她,若她真的被温墨染割了舌头,别说相府主母了,她的下半生不知道还会遭遇怎样的鄙夷和嫌弃,这比杀了她还难受,只得发了疯挣扎,可她一介后宅之妇,怎会挣开习武多年的竹苓,不过是徒劳罢了!
只能一遍又一遍疯狂的嘶吼着,怒骂着。
“啊!啊!放了我!”
“温清远,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竟和温墨染这贱人合起伙来害我,我的旭儿、馨儿绝对不会让饶了你!”
“温墨染,你敢,反了天了不成,你是什么低贱东西竟敢爬在本夫人的头上作威作福,我要扒了你的皮喂狗,你这千人,骑万,人枕的贱人,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