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期盼着靠女人上位的无能之人,她只会百般唾弃!
真是笑话,没短吃没短穿?
她都懒得与这无耻之人再多费口舌,转头看向竹苓,温声说着。
“竹苓,去把人带上来。”
而后又面向上方的何毅,高声说道。
“何大人,本宫准备呈上证人,还请你应允。”
何毅的眉头一松,面色依然严肃,对着温墨染点了点头,而后正了正嗓音回应着。
“准!”
温清远和李淑然两人听见有证人,心中的惊慌和不安瞬间便席卷了他们的全身。
尤其是李淑然,她快速的转动着脑子,仔细的回忆着当日宋嫣然那贱人生产之时的场景。
她明明记得所有的人她都已经处理了才对啊,不会遗留下任何的问题,怎的这小贱人能找到证人?
她能够感觉到整个胸腔都在猛烈的跳动着,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这死丫头敢到大理寺这么一闹,手中指不定有什么王牌,否则不会轻易将她和温清远两人直接给告进大理寺,想必这贱人对当年的事情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该死!
若她手中当真有什么铁证,那该如何是好?
出了前段时间的丑事,虽然温清远也的确有可能不会放过她,但无论如何她也不愿意去蹲那阴冷潮湿的牢狱。
随即李淑然的目光一狠,余光瞄向了离他不远的温清远,心中快速的得出了最佳的应对之策。
若将温清远弄进了牢狱,她的余生岂不是快哉,偌大的相府就成了她一个人的了,日后只要好好的将旭儿培养出来,她就等着做德高望重的老太君就好了!
毕竟当年温清远本来就与她商议过好几次,关于怎么除了宋嫣然的事情,说白了他就是在发觉宋嫣然没有半点价值之后,又将目光放在了她李家的势力上,才会愿意将她扶正。
杀妻之人就是他温清远一人,她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被迫的而已。
心中有了成算,也就不再那么惊慌了。
反而是温清远听到证人两个人脸色一变,惊觉温墨染莫非当真是找到了证人?
暗骂李淑然当年的事情为何没有做干净,竟留下这样的把柄!
额头也因为内心的恐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虽然想安慰自己温墨染只是在故弄玄虚,可手心冒出的冷汗出卖了他。
可转念一想,宋氏之死,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出过面,就算温墨染找来再多的证人,也不可能将罪名安在他的头上。
温清远和李淑然这两人,同时在心里为自己开罪,想着最坏的情况下便指证是对方干的吗,如果温墨染知道他们的内心想法,定然也会忍不住感叹一句:好一对“情深义重”的夫妻!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竹苓便带着那位当年的稳婆走了进来。
温清远和李淑然一看这佝偻身影,再将目光上移仔细的看了看这位老婆子的脸,心中是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想不起来子哪里见过。
温清远更是直接开口讽刺道。
“温墨染,你随便在街上找个人就来充当证人,想要陷害自己的亲生父亲吗?”
“我相府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般陷害于我?”
“真是不可理喻!”
说着还有些恼羞成怒,仿佛他受了天大的冤枉似的。
温墨染无心理会温清远这自说自话的沸叫,待那名稳婆走之前来之后,又继续说道。
“大人,这是当年亲自为我娘接生的稳婆,当日她亲眼瞧见李淑然派人送来了一碗猛药,也是她亲自将药给我本宫母亲喂下去的。”
“也就是那碗猛药下去,才致她血崩而亡!”
上方的何毅瞧见堂下中央的这个老婆子,脸色一沉,一道严肃的声音传了过来。
“堂下何人,可是本案的证人?”
“若是,则将你知道的实情全数交代,如有半句虚言,敢作假证,这大理寺的大门你是进得来出不去。”
当然不会真的是作了假证就会出不去,这只是大理寺用来震慑人的手段,虽说若作了假证肯定是会躲不了牢狱之灾,但不至于出不去。
原本任何来大理寺的人证听到大理寺卿这样说都会表现的颤栗和不受控制的畏惧,可这稳婆的身上没有展现出一丝畏惧之色,反而是目光清明坚定,她上前直接跪下,而后大声的说道。
“回禀大人,老婆子我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