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道:”只三刻。“ 慕容飞笑道,”都予了你,但有一样,你须受些苦楚。“ 那汉子略缩一缩,嘴一张,还没问,身子一紧,被夹起便走,原来来时背来,走时夹去,他只觉口鼻灌风,眼睛都睁不开了,腾云驾雾一般,等明白过来,已经回转家中,手里捧着半串铜钱,腰骨欲断,只是干呕,不知该喜该悲。等寻到内中,老头早睡了觉醒转,见慕容飞回来,便问道:”可有药否?“ 慕容飞从怀中摸出一个革囊,倒出三粒龙眼大小丹药,异香扑鼻,赛扁鹊忙接了去,叫家里童子,烧了水,一颗喂了李胜男吃,一颗用药碾磨成粉,用芦管吹到鼻子里,只听李胜男睡梦中震天般两个大喷嚏,瞬间醒转,脸色转红润,当真是药到病除。慕容飞欣喜,忙问老者,要诊金多少,赛扁鹊道:”不需诊金,只要剩下这药,自己品尝了好去配制,多多救人。“ 慕容飞并无二话,待旁人走了,他蹲坐在李胜男榻前道:”四弟,大哥须取你一物,那药便是交换而来。“ 李胜男道:”你我还客气什么?“ 慕容飞去她背囊中取出木匣,掏出风火雷,看了又看,叹一声气,又拿出自己的如意嘴儿,用包裹皮扎好,请了那赛扁鹊儿子,如此这般说了一遍,又将出些铜钱,这事算是办妥。
书不重叙,两人寻左近客栈住了,李胜男将养身体,这一日正谈扯,慕容飞取出一剑,李胜男一见惊道:”此为骏夷宝剑,如何到了大哥手中?“ 慕容飞将来龙去脉说了,李胜男接剑爱不释手,忽道:”久闻大哥手上有干将莫邪双剑,我这厢得了黑白骏夷剑,两仪短剑便有些相冲,能否跟大哥交换则个?“ 慕容飞哈哈大笑,”这又何难,就四剑都给了兄弟,又有何妨?“ 李胜男嗔道:”我只要两把。“ 说罢转过身去,露出半片脸颊绯红,慕容飞哪里见过她突出小女儿状态,不觉痴了,只是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