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说的话或许是有道理的。
&esp;&esp;也许我真的是一直在跟谢清遥较劲吧,总之对不住,这些话我知道我不该说的。”
&esp;&esp;他妈的,他最后一句还是没押韵。
&esp;&esp;沈星河甚至不能给他配上一句skr。
&esp;&esp;沈星河无心搭理他,他玄身推开门,朝着半山腰的方向跑。
&esp;&esp;回家,他只想回家,回家去,看看他的二爷到底怎么了。
&esp;&esp;为什么狠心把他推开,为什么给他安排退路,为什么占有欲那么强的人,会甘心成全。
&esp;&esp;脚下的路是那么得漫长,沈星河拼尽全力的奔跑,直至跑到一个岔路口,他忽然停住了脚步。
&esp;&esp;他喘息着,汗水躺下,打湿了他衣裳,他的理智,如果此刻冲回家里,二爷还是不肯说的。
&esp;&esp;谢老三,只有谢老三能帮忙。
&esp;&esp;他朝着老马家的路口走了过去。
&esp;&esp;夜已经深了。
&esp;&esp;秋风萧索摇曳着枯草,山坡上,洒了一地月光。
&esp;&esp;谢清遥坐在轮椅上,遥望着远方。
&esp;&esp;谢清洲坐在他二哥的旁边,他垂着头,二嫂的话,仍在他的耳畔回荡:
&esp;&esp;【你哥哥很在乎你,比你想象的还有在乎。可是,他从来不表达,正如你很在乎他,也从不表达一样。
&esp;&esp;所以,有些话,在这个世上,除了我之外,他只可能会对你一个人讲的。】
&esp;&esp;想到这句话,谢清洲便鼓足勇气的望向他二哥。
&esp;&esp;“二哥,二嫂他……”谢清洲顿住了,挠挠头,硬着头皮吐露心底话。
&esp;&esp;“二嫂比大嫂好,大嫂以前老给大哥吹枕头风。
&esp;&esp;大哥每逢回来,大嫂就把他拉到院子里嘀嘀咕咕,我偷听过好几回,有时候说我坏话有时候说娘坏话。”
&esp;&esp;谢清遥移目看着谢清洲。
&esp;&esp;谢清洲:“我跟娘去学舌,娘说,我以后长大娶了媳妇就明白了,然后他就开始叨叨她的老生常谈,嫌弃我怎么又是个小子呢,她怎么就生不出丫头。
&esp;&esp;可二嫂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