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把祭拜的人,真正的当成你的母亲,去想,他当时需要鼓起什么样的勇气才能往下跳。”
&esp;&esp;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esp;&esp;萧朗星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头戴冕旒,行了焚香礼,他跪在了殿内。
&esp;&esp;满朝文武皆跟着下拜。
&esp;&esp;唯有谢清遥站在那。
&esp;&esp;萧朗星颁布谢家昭雪圣旨那一日,特地对文武百官说过,谢清遥有腿疾,上朝可赐座,面圣可免御前行礼。
&esp;&esp;而这一次,皇上都跪下了。
&esp;&esp;他仍没有跪。
&esp;&esp;他无疑是在明目张胆的昭告天下,如今朝堂之上,说了算的人,是他谢清遥。
&esp;&esp;萧朗星跪在地上,周围寂静极了,闭着眼,撅着屁股,专注的回忆着那座高高的城楼。
&esp;&esp;他母亲跳下去的那座城墙。
&esp;&esp;娘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娘这个字眼被沈星河取代了。
&esp;&esp;他每每试图让自己想象着娘站在城墙上,奋不顾身一跃而下。
&esp;&esp;那张脸就变成了沈星河。
&esp;&esp;一身黑衣,站在高高的城墙上。
&esp;&esp;他不可能跳。
&esp;&esp;他面对欺负他的人,倒是有可能会立在城楼上骂街。
&esp;&esp;骂最脏的街,歇斯底里的咒骂着每一个与他做对的人。
&esp;&esp;他会抵抗到底,把每一个人骂的哑口无言。
&esp;&esp;然后,突然之间毫无预兆的扭头看向他,目光突然变得柔和而平静,脸上还带着一抹看上去有点可怕的笑意对他讲:
&esp;&esp;【别害怕啊!我这样不对,你别跟我学。】
&esp;&esp;萧朗星想到这里,甚至很想笑。
&esp;&esp;他真的哭不出来,他想起沈星河以往所向披靡,飞扬跋扈的样子,他越发的想笑了,萧朗星死咬着下嘴唇,让自己千万别笑出声来。
&esp;&esp;身后静得离奇,连鸟叫的声音都听得特别真切。
&esp;&esp;他开始紧张了,所有人都等着他哭。他仓皇的抬眼,不经意的瞥见了灵位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