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痒,吵到你了?”
殷漱摸了摸头发,手里示意他赶紧敷药:让我看看你的后背是不是又变丑了。
萧景澍怎么忽然关心起自己,自己为什么会替她挡火镖。
手里忍不住问:你来萧府做什么?
身侧的人转开目光,淡淡的耳鬓间挑出一丝丝桑蕾色,侧眼里眨秘,眨着,眨着,无人比他的侧颜还好看,鼻梁很直,眉不露圭角。
回神的她,遂揪住他的衣襟,将药膏拍到他的额头,眼里的意思大抵就是:你跟我这样耗下去,咱们俩都处不好,不如我配合你,你配合我,我也不问你来萧府的目的。
申屠曛撕下药膏:“郡主,还是赶紧回去吧。”
殷漱起身,意欲离开房间。
再看一眼申屠曛,再看一眼申屠曛身后的地板:你不会又要坐到天亮吧?
申屠曛侧头一默。
行,行,你大可坐在这儿。
申屠问:“那郡主想带我去哪儿过夜?还是说郡主要留下来?”
过夜?
今晚要留在这儿过夜?
“夫妻原为一窝人,木板遮体共同行…也行……”
行什么行,虽说萧景澍,没有法力,没有容貌,身材不值一提,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但她也是册上郡主,殷漱怎么也要顾及一下萧景澍的声誉。这样偷偷摸摸过来,已失仪态,不回去养精蓄锐,还在这儿丟精失锐。
殷漱推一下他的胸膛,他这个郡马怎么回事?他这是被罚多次,罚出厚脸皮了吗?连人间的男女礼法都不懂,佛堂宣淫,成何体统。你来受罚的,我也不能待太长时间,已经够不合萧景澍府的举止……万一被发现……
申屠曛抱臂,见她思索一番,附说:“若郡主留下,倒也………”
本来放松的眉毛,再次蹙起来瞪着他。
申屠曛问她:“去哪儿?”
殷漱回身,回去睡觉,累都累死了,你不累吗?
手里言语是这样的:对了,我给你带的披风,你就当被子和枕头用吧!
“站住。”
殷漱转身,对他眨一下眼睛,申屠曛走过去说:“郡主,你忘了你的提盒。”
殷漱又瞪他一眼,提着盒子,出去时,在木门处顿住。
申屠曛问:“还有润脚膏。”
再次开门,再次顿住,转身过去,走到他的面前,飞起一脚,踢在他的鞋子上,手里板着:你以为我稀罕你,喜欢缠着你吗?谁叫你是萧景澍的夫君。
申屠曛说:“郡主喜欢缠着谁与我无关,但我是属于郡主的……要是……”
摔门,又开门,走到他的前面,手里言明:你…你给我记住……你好好在这儿反思……不要胡思乱想……最重要的是不要胡言乱语……”
申屠曛已经坐在墙边,用着她带过来的披风,准备闭目养神。
睁开眼睛,看她一眼:“郡主,你这么放心不下我的话,你还是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这个人…真是的……
这样真的很掉价,手里一较:你不要给我制造麻烦,否则我就动你的心肝宝贝……
申屠曛说:“郡主要威胁我?”
自然要威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