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最厌恶别人翻旧账,不能因为梅琳小,就欺负人,于是果断妥协:“行,以后不翻了。”
小丫头很大度,电话里很快就听到嘿嘿笑声。
“我在开车,要出去一趟。你在家乖乖的,初八过后,叫梅鸿飞带你去上课。”梅一诺一边说着,一边轻踩油门,加速行驶。
小丫头避重就轻,“姐,你开的是上次我们坐的那个车吗?”
“差不多吧!”
“姐你好厉害,那车都不臭,还跑得快,比哥那破车好多了。”
梅一诺不接茬,继续叮嘱,“我在说上课的事,基础必须过关。”
“真的要去吗?”梅琳的声音里满是不情愿,还带着一丝撒娇。
梅一诺眼神坚定,“想想你爸的白头发,钱我付过了,去不去,你自己掂量着办。”
见实在逃不过,梅琳无奈地叹气,“哎,这破学,看来是非上不可了。”
“家里好像有人?”
“嗯,二叔和菲尔姐来了。”
两个人都不是梅一诺感兴趣的对象,“挂吧!等我忙完再打给你。”
一旁端着饭碗倚在门边的梅菲尔见梅琳挂了电话,上前套话。
“你姐会开车?什么时候的事?”
梅琳拿着电话从她身边走过,“菲尔姐,二婶可不高兴你跟我姐一起玩儿,别问,都是为你好。”
“……”
梅一诺下高速又走了四十多分钟,终于找到了简小涛家。
家里没人,隔壁邻居说,人在医院。
她又找到医院。
一番打听,得知简小涛的母亲受打击太大,旧病复发,这个年,全家都是在医院过的。
梅一诺在医生办公室外找到他。
简小涛背靠着墙,身体缓缓滑了下去,双手紧紧抱住头,肩膀微微颤抖着。
他在哭!
片刻后,一双白色运动鞋出现在简小涛的视野里,他身体一僵,缓缓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声音带着哭腔,满是震惊与疑惑。
“你,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