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毫无意外的发烧了。
夜里,她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期间感觉好像有人在撕扯她的衣服,随后就压下来。
梅一诺喘不上气,她费力睁开眼,月光照亮了梅鸿飞那张满是淫邪的脸。
“臭丫头小时候还能看,真是越大越丑,一点儿都没随你那个妈。”
见她清醒,梅鸿飞丝毫不慌,继续解她衣服。
扑鼻的烟酒臭熏得梅一诺想吐,她张嘴想喊人,嗓子哑得没声。
她使尽浑身力气挣扎,落在梅鸿飞眼里,简直就是欲拒还迎的情趣。
“悠着点儿折腾,等下有你使劲的时候。”
说着就要去扯她的裤子。
梅一诺怕到了极点,抓起梅琳的荞麦枕就往梅鸿飞脸上砸。
梅鸿飞一把打开,枕头撞在墙上的钉子上,本就用得快烂的布拉出一道口子,荞麦哗啦啦撒了一楼板。
“给我老实点儿。”
梅鸿飞低声警告。
楼下刚到家的梅庆年先是听到楼上咚的一声重物砸地,接着抽打呜咽声传来。
他挥开被范悦挽着的胳膊几步上楼,瞬间瞠目欲裂。
梅庆年抄起鞋底板儿就朝床上的人猛抽。
“畜生,她是你妹妹。”
好事被人打断,青年很是不爽的松开桎梏梅一诺的手,浑不在意的下床,将刚松开的皮带系上,点着烟一脸鄙夷嘲讽梅庆年。
“又不是你的种,她算我哪门子的妹妹?”
梅庆年一口老血梗到胸口。
梅鸿飞深吸了口烟,继续火上浇油,“有空训我,不如花点儿心思多补补,你女人一个两个的在外面找食,你就没想过是你的原因?”
“孽障。”
太特么知道怎么下刀子了,前妻和范悦的脸在梅庆年眼前频繁交替,激的他瞬间气血上涌,头脑发晕。
梅庆年缓了又缓,默念这货是自己的种,打死不好跟梅老太交代,可看着那张玩世不恭的脸,怒气依旧难消。
“老子不管你在外面怎么鬼混,再有胆碰诺丫头一指头,你信不信,老子能再送你一包老鼠药。”
这威慑还是有几分的,毕竟当初梅庆年给前妻送的那碗老鼠药就有捎带他的份儿,是梅老太拿命威胁才保住他们母子。
梅鸿飞从那时起就恨毒了梅庆年,如今儿大不由爹,他迟早有办法报复回来。
瞥一眼烧得都快神志不清的人儿,梅鸿飞心知今儿个是成不了事了。
边吊儿郎当下楼,他边冲楼梯口的范悦道:“喂,我,他的正经种都恨不得毒死,你这种暖床的玩意儿生的小野种能有好?考虑下,把梅一诺给我,我替你养。”
“滚你妈的,放什么屁,她一天是你妹就一辈子是你妹。滚,给老子滚!”
梅庆年再忍不住,手里的鞋子飞出去。
梅鸿飞嗤笑一声,抄手慢悠悠下楼。
梅庆年缓过气蹬蹬蹬下楼,狠狠一把将大门关上。
随后呵骂声在并不隔音的房间里回荡。
“你死人啊,自己闺女被个畜生这样欺负都不知道吱声?谁特么投胎在你肚子里那都是上辈子造孽太多。”
“个小畜生,都是他那不要脸的妈给带坏的,诺丫头才多大,他就敢有这种龌龊心思,再特么这么混下去,迟早进局子。”
楼上梅一诺守着最后一丝清醒,胡乱拉过被子遮住凌乱的衣衫,闭眼任由滚烫的泪水融入发丝。
得救了,梅庆年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