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商谈了,你们既拿不出魔武的锻造方法,又解决不了魔武隐患。你们于我临昌国没有任何价值,真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说合作的。”
谢太尉嗤笑一声,替城主回答。
邬贝攥紧了拳头,警惕地看向他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谢太尉站了起来,眼中是从未掩饰过的轻蔑与鄙夷。
“意思就是,不合作。你们的价值,不如你们手中的魔武。”
“北境不需要士卒,但需要奴隶。”
邬贝面色大变,他猛地往后退了两步,他进来的时候有观察过这间屋子,没记错的话,后面就是窗户,虽是七楼,但对化海境的他而言不算什么。跳下去,楼下还有五千士卒。
该死!他为什么会同意只带五千士卒进入城内!
这些肥头大耳的混账,他们从一开始就盯上了他手中的魔武!
太大意了。
他只想借助临昌国脱离乌凤呈的控制,想靠着魔武这个秘密武器在乌凤呈和临昌国之间周旋。
却忽略,不,是低估了临昌国贪婪性子。
他们想直接将自己这支队伍从头到尾吞掉,再用自己去和乌凤呈讨价还价。毕竟,乌凤呈才是那个拥有魔武的人,他们一点也不了解乌凤呈,他们以为乌凤呈和之前那些寞黄族的皇帝一样,可以任由他们予取予得。
反正都可以用极低的价格获得极高的收益,为什么还要多花费一点力气呢?
这群蠢货一定是这么想的!
他已经退到了窗口,“乌凤呈绝不会同意用魔武和你们交易粮食,她和以往的那些西荒君王都不一样……”
修为一般的太司和太令站到了后面,听见邬贝的话,太令笑着对太司道:“看,他的胆子已经被那个冀国的女帝吓没了。”
将邬贝手中的魔武中饱私囊,再用邬贝这些人去敲诈拿捏乌凤呈,反正,以前的西荒皇族、贵族就是如此。
邬贝绝望的发现,这群人听不进去他的话。
他张了张嘴,打算将乌凤呈可以令魔兽臣服这一张最后的底牌也掀给他们看的时候。
就看见谢太尉从柱子后面抽出一把长剑,随后又随意的抓出柱子后面躲着的歌女,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点迟疑,挥剑斩下歌女的头颅。
他技术很好,鲜血喷溅前后撤两步,没有被滚烫的鲜血溅到。
那歌女死亡的时候满脸的惊恐,满眼的疑惑。
她不明白,为什么是她,为什么谢太尉要杀她。
这个柱子后面还躲着歌女、舞女。
刚才退下的那些女子都在这里候命。
现在,她们的同伴倒下了。
暂时的死寂之后,是响彻宝州城的凄厉惨叫。
随之而来的是那个令邬贝痛恨的声音。
“寞黄人狡诈阴险,我等诚心诚意招待你们,尔等竟在城中肆意屠杀宝州城的子民!此仇此恨,唯有以血相报!”
这种颠倒黑白的话一出,邬贝想要加码的话便彻底的死在了喉咙里。
他们,他们这些畜生,想要自己的命啊!
在敌人的城池内肆意屠杀子民,这种话喊了出来,自己这辈子只会被临昌人喊打喊杀,绝不可能有被接受的机会!
竖子尔敢!
邬贝惊怒交加。
他脚步后撤,就打算跳窗逃离,都顾不上跟着他的那两个忠心耿耿的属下,可才将腿跨至窗户栏杆,就被一根长鞭卷上腰腹。
那两个军官没有一丝犹豫,赤手空拳和谢太尉战了起来,为邬贝争取时间。
太司、太令和城主有修为在身,但他们的修为都是资源堆砌,真打起来,不是那些见过血的人的对手,已经远远的避开。
邬贝没有一丝犹豫,灵力一震,将鞭子震开。他不欲说什么了,危急关头,他那被仇恨和野望蒙蔽的理智回笼,知道现在说什么他们也不会放过自己,只有军队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换位思考,自己若是城主他们,可能也会如此行为。
他错了,他错把别人想的愚蠢,不料,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蠢货。
窗户就在眼前,邬贝走了两步,突然浑身一软。
正在运行的灵力也跟着出了岔子,开始在筋脉内横冲直撞。
若不想走火入魔,暴毙而亡,邬贝就不能在这个时候继续运转灵力。
似是察觉到了邬贝现在的情况。
城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