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上。
她知道,短时间内这两个国家即便不发生大规模交火,也必然会有不少新的纠葛。
安国与定国的和平表象之前是由摄政王和定国那边的人维持起来,如今安国“易主”,嘉禧帝将摄政王挑落马下却不意味着她的统治就稳固了。
摄政王势力的反扑,从龙之功建立者的野望,迷茫惊恐的民众……
她想要将安国的权力握进自己的手中,就必须将摄政王等人永远地钉在耻辱柱上,如果摄政王等人干净还好,如果不干净,难保嘉禧帝用定国做筏子给他们扣帽子。
摄政王那样的人,能干净吗?
乌凤呈对这个可能表现出了溢于言表的不屑。
现在,冀国的周围,北部的姚高国和东面的临昌国陷入对峙阶段,两个国家目前来说没有和好的可能,但也不排除两边的高层暗度成仓转移矛盾的可能,不过,霜凌帝那边还有月娘这个探子在,如果真的有情况,自己可以随时应对。
南部的安国和定国眼看着就要狗咬狗,暂时也不用担心他们联合起来,唯一值得乌凤呈费心的还是西荒深处的魔渊,以及宛若一个定时炸弹一样的风暴。
不过,这两个问题都不是顷刻间就能解决的事情,所有能做的冀国人已经全部做了,现在真就是应了那句古话。
尽人事听天命。
可乌凤呈不想听天命,天命从未眷顾过她,若是听了上天的,只怕自己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还是得靠自己。
乌凤呈眸中血色一闪而过。
远处,临昌国京都,皇宫内,一处重兵把守的地界里头出来了一点动静。
“劳烦通报一声,我们姑娘有话对陛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