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家庙里的藏品、古玩也有损失,这个账我还得好好算算才能给家主个交代啊!”
“都说了多少遍了,火不是因我而起!咋都听不进去呢!每天就知道冤枉我!”龙晏气的一脚把刚趿拉上的鞋甩了出去。 豆蔻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把他的鞋给请了回来。
“反正,你跟老晏说,第一,不能继续冤枉我,有一就有二,我也不想当窦娥!第二,赶紧给我开禁,这一天天的圈在院子里,害的我一身好武艺无处施展!”
豆蔻惊喜地抬起头,望着龙晏的眼睛都放光:“少爷,您到底还是跟齐师父学了武?”
龙晏尴尬地清清嗓,“武什么武!你赶紧给我跪好!”
晏玉堂不紧不慢开口:“家主说,这火起的蹊跷,且尚无头绪查清缘由。但未达目的,放火之人应不会就此罢休。大家还是谨慎些的好。最起码在身体完全康复之前,您还是在家里好好养伤吧。”
“伤没好,他倒是给我治啊!他若也看不好,还说什么济世名医!”
晏玉堂一众人等一阵尴尬。
晏老夫人辞世,龙晏还在襁褓中。 路遇黑衣人劫匪,晏老夫人情急之下把独苗儿孙子龙晏藏到轿凳之下,自己却当场中了剧毒。晏淞纵是查遍家中所藏医书,放出九州招贤榜,也没能查出到底是中了什么毒。可怜晏老夫人,昼盼夜盼,盼来龙晏降生,谁知龙晏刚刚生下不足一年,就撒手人寰。
晏淞爹与晏老夫人母子情深,悲痛不已。但因为不知是何人何时所投,也不知是何毒,他空有绝世医术,也只有遗恨。晏淞委托各类人士调查,却是越调查他对此事越讳莫如深,整个人也郁沉起来。纵是这样,他仍然这些年来一只不停研究当年的中毒症状,一直没有放弃找寻解毒之方。
这件事不仅成了晏淞心里的一道过不去的坎,就是在龙晏的心里,也始终扎着一根刺,他觉得祖母一介妇人,肯定是因晏淞遭人陷害,晏淞这一辈子亏欠自己的娘亲。
祖母去世时,他还没有记忆。虽然不记得她的音容,但是朦胧的印象中,脑海里总闪现着其强忍剧毒,眼含泪水,把自己的襁褓裹得紧紧的塞进了轿凳下狭窄的空间。
每当他遮拦不住这腔怨气,晏淞一定偃旗息鼓。家中众人也都不愿触他霉头,所有的争议往往也都以他的胜利告终。
晏玉堂正待扭转颓局,一个伙计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大总管,乐掌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