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种由父辈举荐继任的官职,在父辈退位后,都会带着家眷进京面圣谢恩,在自己的地盘出不了事,那张夫人的担忧,只能应在上京城了。
&esp;&esp;果不其然,文序刚刚说完,张夫人便立即点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esp;&esp;毕竟事情还没发生,她所有猜测都基于在家中时的居安思危,以及如今为人母的所思慎远,但是以后会不会出事,出的什么事,她一概不知。
&esp;&esp;如果不是确定文序和簪子的主人有亲密的联系,后面的担忧她绝对不会说出口。
&esp;&esp;文序眼睫轻阖,指尖在茶盏边沿轻点,他从赐婚一事就知道盛天帝这个人宁愿要天下人眼中的好形象,也不敢把自己的小心思泄露一星半点。
&esp;&esp;张夫人的担忧有理有据,自古文武官交好是上位者最不想看到的事。
&esp;&esp;毕竟原身作为丞相嫡子,第一世与镇国将军府的少将军成亲时,盛天帝就一道圣旨把人派去了边关,小家与国家,他占了大义。
&esp;&esp;如今出现了一对家世配置差不多的新人,估计盛天帝能用的借口就那几种,还算好,论耍赖讲歪理,文序有自信比死要面子的盛天帝强得多。
&esp;&esp;“行,这件事我就待簪子的前主人应下了。”他睁开眼看向张夫人,“听说西南那边来迎亲的人不少,又有总督之子带队,此去路上卢小姐的安危不必担心。”
&esp;&esp;“到了西南,有公公和夫君护着,卢小姐肯定会安然无恙。”
&esp;&esp;“等西南总督回京述职致仕、其子继任谢恩之前,让卢小姐提早一月传信到枭王府,其余的便不必担心。”
&esp;&esp;好歹是第一位客人,自己还从对方手里赚了一万多两银子,这点对于文序来说不算麻烦的事,他还是愿意花点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