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举人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声音渐渐远去,很快就被侍卫拖了下去,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考场内鸦雀无声,所有考生都被朱由检的雷霆手段震慑住了。
他们原本还对新科举制度抱有怀疑,但此刻,他们心中只剩下敬畏和服从。
考试继续进行,考场内沙沙的落笔声此起彼伏,那声音像是蚕食桑叶一般,充满了一种秩序感。
这次科举,不再考那些死记硬背的八股文,而是注重考生的实际能力和创新思维。
一个名叫李书生的年轻学子,在考卷上洋洋洒洒地写下了他对国家政策的见解,他的笔在纸上快速滑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的观点新颖独到,令人耳目一新。
阅卷的考官们纷纷点头称赞,那赞许的目光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鼓励,对这个年轻人的才华赞不绝口。
而那些熟读四书五经,却对现实问题一窍不通的旧式学子,则在考场上抓耳挠腮,他们的手指在头发里搅动,发出轻微的拉扯声,不知所措。
他们就像是被时代抛弃的弃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新时代的浪潮席卷而来。
贡院外,钱谦益和顾宪成等人脸色铁青,他们原本以为可以在考场制造混乱,给新科举制度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却被朱由检杀了个措手不及。
“这……这该如何是好?”顾宪成喃喃自语,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脸上写满了焦虑。
钱谦益眯起眼睛,“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那声音像是一条冰冷的蛇在草丛里游动。
考场外,钱谦益和顾宪成等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他们的脚步杂乱无章地在地上来回移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眼看着科举考试进展顺利,他们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
钱谦益咬了咬牙,心生一计:“走,咱们去煽动一下那些落榜的酸秀才,让他们去闹事!”
于是,这群老油条跑到贡院门口,开始散布谣言,他们的声音在人群里传播,像是毒瘤一样蔓延开来,说什么新科举制度不公平,专门打压他们这些饱读诗书的“正统”读书人。
一些不明真相的考生和家属,被他们煽动得情绪激动,开始聚集起来,群情激愤,大有一触即发的架势。
贡院外,人声鼎沸,像一口即将爆炸的锅,嘈杂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有愤怒的呼喊,有委屈的哭诉,各种声音交织成一片混乱的海洋。
有人高喊:“新科举制度不公平!”那声音里带着愤怒和不满;有人附和:“我们要见皇上!我们要讨个说法!”那声音里带着一种急切的渴望。
压抑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局势变得越来越紧张。
就在这时,贡院大门缓缓打开,那沉重的大门发出“吱呀”的声响,像是古老巨兽的低吟。
朱由检龙行虎步地走了出来,他目光如炬,扫视了一眼聚集的人群,那目光像是探照灯一样,在人群里扫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朕听说,有人对新科举制度不满?”朱由检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压住了嘈杂的人声。
钱谦益等人躲在人群后面,暗自得意,他们以为这次能给朱由检制造点麻烦,让他下不来台。
然而,朱由检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傻了眼。
“钱谦益、顾宪成,朕知道你们在背后煽风点火,以为朕会怕了你们这些小伎俩?”朱由检直接点出他们的阴谋,然后说道:
“朕的新科举,考的是真才实学,而不是那些华而不实的八股文!朕要的是能为国效力的人才,而不是只会吟风弄月的书呆子!”
朱由检顿了顿,继续说道:“朕知道,有些人心里不服气,没关系,朕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能拿出真本事,朕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敞开!”
人群中一片寂静,人们开始思考朱由检的话。
他说的没错,新科举制度确实给了更多人机会,也更注重实际能力。
“至于那些作弊的家伙,”朱由检语气一转,变得凌厉起来,“朕绝不姑息!孙举人就是榜样!”
此言一出,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孙举人作弊的事情,大家都有所耳闻,现在朱由检公开处罚他,无疑是在杀鸡儆猴,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在朱由检的解释和震慑下,人群中有的人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有的人则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朱由检,希望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