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个回旋,“扫叶式”将周围扑上来的家丁全部撂倒在地,哀嚎声一片。
田大富见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如此厉害!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田大富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严悦冷笑一声:“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话音未落,严悦再次出手,剑光如虹,直逼田大富。
田大富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严悦身形一闪,瞬间就追上了田大富,长剑抵在他的脖子上。
田大富吓得瘫软在地,颤抖着求饶:“女……女侠饶命!小的有错,小的再也不敢了!”
严悦目光冰冷,剑尖微微用力,一丝鲜血顺着田大富的脖子流了下来,那鲜血有些温热,滴落在地上。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住手!”
这声音中气十足,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威严。
严悦剑眉一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锦衣的胖子,正被一群家丁簇拥着走了过来。
那胖子肥头大耳,脸上横肉乱颤,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又是哪个跳梁小丑?”严悦心中暗道,剑尖依旧抵在田大富的脖子上,没有丝毫放松。
朱由检站在远处,看着严悦那英姿飒爽的身影,心中仿佛被一团火温暖着。
她挥剑时,寒光凛冽,如九天玄女下凡,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弦。
这个女人,明明单纯得像一张白纸,打起架来却像一头猛虎,真是让他爱到了骨子里。
他深情地凝视着严悦,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这一幕,让周围的流民们都感觉到了那浓浓的爱意,纷纷露出姨母笑,心里暗暗祝福这对璧人。
然而,虽然严悦英勇无比,成功打压了田大富的气焰,但垦荒的进度依然十分缓慢。
粮食问题就像一座大山,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流民们看着空荡荡的田地,脸上充满了失望和沮丧。
原以为能过上好日子,结果还是被现实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赵流民蹲在地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营地里,压抑的气氛像一张网,紧紧地笼罩着每一个人。
朱由检看着这情况,眉头紧锁。
“看来,只能出此下策了!”朱由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转头对身旁的王县令说:
“传朕旨意,即日起,凡是本地富户,皆需缴纳垦荒税!不交者,严惩不贷!”
王县令听到这话,吓得差点没跪下,要知道这些富户在当地可都是土皇帝,随便一个都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陛下此举,无异于虎口拔牙啊!
“陛下,这……”王县令刚想劝阻,就被朱由检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他咽了口唾沫,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领命。
命令传下去,整个垦荒营地都沸腾了。
流民们听到这个消息,仿佛看到了希望,一个个兴奋地欢呼雀跃,那欢呼声充满了整个营地。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美好的生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而此时,那些被点了名的富户,则是炸开了锅,一个个都开始坐立难安。
“这皇帝,是想把我们往死里逼啊!”
“这可如何是好!”
“哼,想要老子的钱,没那么容易!”
一时间,各种议论的声音充斥着大街小巷。
就在这时,一个富户阴沉着脸,对着身边的管家,低声说道:“去,把那个张秀才给我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