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歌回到锦书轩,尚未踏入门槛,便瞧见皇帝身边的御前太监正候在里面。
他心下一惊,赶忙加快脚步匆匆入内,一眼就看到宗庭岭端坐在正殿之中。
刹那间,昨夜那旖旎而又羞人的场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哆嗦了一下。强自镇定心神,他正要屈膝下跪行礼,只听得皇帝的声音传来:“起来。”
童子歌心下一紧,不敢有所隐瞒,如实说了。
他微微低头,又轻声说道:“陛下,公主殿下此刻正受病痛折磨,心中定是极为渴望陛下的关爱与探望,陛下若是得空,不妨前往探视一番,于公主而言,陛下的亲临定是最好的慰藉。”
宗庭岭听闻这番话后,那原本就皱得紧实的眉头愈发地紧锁起来,脸上竟隐隐浮现出一丝烦躁之色。
他轻哼了一声,说道:“朕的公主自幼便有太医院众多医术精湛的太医们悉心照料,再者还有皇后在一旁精心看护,朕又何必前去?
你身为后宫之人,应当清楚自己的身份与本分,莫要随意插手后宫之中的诸多事务,只需安安静静地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便足矣,休要肆意妄为,徒生不必要的事端。”
童子歌听闻这话,呆立当场。他满心震惊,怎么也无法理解,眼前这位身为公主生父的皇帝,怎会对自己亲生女儿的重病如此漠不关心。
宗庭岭见童子歌那副震惊到失魂落魄的模样,还以为是自己说他的话有些重了。
看着童子歌那苍白的脸和微微颤抖的嘴唇,想起昨夜的欢愉,语气也软了下来,轻声哄道:“莫要这般模样,朕只是随口一说。你先去换身衣裳,莫要再带着这气味在宫中行走,惹人注目。”
童子歌略显局促地迈向侧室去更换衣裳,锦书轩本就非正式宫室,其正殿与侧殿之间仅以几重轻纱薄帘相隔,光影交错间,仅能勉强遮蔽视线。
童子歌察觉到衣物内外都浸染上了那股浓烈的药气,无奈之下,只得将里衣之外的服饰皆除去。
宗庭岭端坐于正殿,目光不经意间透过那若有若无的帘幕,落在了童子歌的背影之上。
童子歌扮起女子来能如此神似,关键在于其腰肢极为纤细,寻常男子的腰身再怎样清瘦,相较女子总归是略显粗壮,而童子歌不单骨架小巧精致,那腰肢纤细得仿若仅能盈盈一握。
宗庭岭瞧着,暗自思忖其身姿虽柔,只是胯部略窄,少了些女子的婀娜韵致。却也正因如此,才让他在兼具女子的温婉同时,又隐隐透着几分男子的英气与利落。
宗庭岭缓缓走过去,童子歌听到那渐近的脚步声,还未及有所反应,便已被宗庭岭一把抱入怀中。
此时的他,身上仅着一件单薄的里衣,那轻薄的布料难以阻挡彼此温热的体温相互传递。宗庭岭有力的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腰胯部位,稍稍用力,便将他往榻的方向拉去。
童子歌因之前的种种经历,身上尚还隐隐作痛,心中一惊,赶忙出言阻拦:“不,陛下……” 然而宗庭岭仿若未闻,径直坐到榻上,顺势让童子歌在自己身前站定。
他的目光中带着一抹炽热与专注,伸出手,轻轻隔着那白色的薄衫在童子歌的小腹处缓缓抚摸,那触感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随后,那只手又慢慢沿着小腹向下游移……
那手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童子歌下腹股处,轻轻触碰着那一枚鲜艳欲滴的红痣,指腹轻柔地打着圈。
宗庭岭缓缓低头,那炽热的唇瓣便径直朝着童子歌的肌肤亲了上去。
童子歌的身体像是被一道电流瞬间击中,剧烈地哆嗦了一下,他的双眼之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宗庭岭瞧见他这般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调侃道:“抖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碰这里。”
童子歌急忙别开脸,双手抵在宗庭岭胸前轻轻推拒着,声音带着几分哀求与无力:“别,陛下,至少今日别…… 臣妾真的受不”
宗庭岭却并不罢休,反而将他拉得更近了些,脸上依旧带着那似有若无的笑意:“好。” 嘴上虽如此说着,可他的手却又肆意地抚摸上童子歌的小腹。
那里还残留着几处昨夜被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童子歌见状,不禁瑟缩了一下,小腹上那薄薄的皮肉也跟着轻轻颤动起来。
宗庭岭记得他刚进宫的时候这儿还有一层薄薄的腹肌,养尊处优几个月,也变得软软的、一碰就留痕迹了。
宗庭岭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