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歌的内心依旧被震惊的情绪搅得翻江倒海,尚未能从这惊涛骇浪中完全缓过神来,满心的疑问如鲠在喉,还想再向静王刨根问底。
然而,静王却摆出一副 “心疼” 的模样,瞧着童子歌一直双膝跪地,长时间接触冰凉的地砖,便抬手将他轻轻抱了起来。
静王身姿矫健,大步流星地朝着山庄后院走去。
这后院四周的围墙由粗糙的石块堆砌而成,爬满了暗绿色的青苔,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几株苍劲的老树错落分布,枝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中间那座主屋尤为显眼,风格格外风雅,和周围的质朴格格不入,看样子似乎是静王平日里休憩的居所。
静王抱着童子歌稳步踏入主屋,进屋后,他并未招呼侍从前来伺候,而是径直将童子歌轻柔地放在了榻上,随后转身快步走向水缸,准备取水。
童子歌坐在榻上,眼神中透着一丝警惕,开口问道:“你不怕我跑了,或是偷袭你?”
静王仿若未闻,并未回头,只是轻声笑了笑,那笑声在屋内悠悠回荡:
“你不会的,你很聪明,一次不行肯定不会再冒一次险。”
说着,他手提水桶折返回来,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而且,本王这张脸,你舍得下手吗?”
童子歌顿时哑口无言,只觉眼前这人好似与记忆中的模样彻底脱了节,变得那般陌生。
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竟让他恍惚间觉得此人怎么变得像从前的宗庭岭一样,行事作风透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病态。
静王走到榻前,拿起一块湿布,开始悉心地为童子歌擦拭双手。
童子歌感受着他动作里的轻柔,心中五味杂陈,突然,他猛地出手,一把抓住静王的手指,冷声质问道:
“为什么扮成那副样子来羞辱我。”
静王的动作瞬间顿住,手中的湿布险些滑落,不过,他很快便恢复如常,仿若根本没听懂童子歌的话一般,继续手上的动作。
童子歌见状,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被点燃,攥着静王手指的力道愈发加大,尤其是那根曾被自己咬伤的手指,更是被他紧紧握住,再次厉声喝问:
“为什么!”
静王微微低头,薄唇轻轻印上童子歌的手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轻声呢喃:“因为:()无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