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外情汹汹…”
“嗯”皇上拿着如意随意把玩,做着思量,一会儿道:“太子私德有亏,命他闭门思过三个月;太子妃…,罢黜,命其回家圈禁;至于秦氏…,你说怎么处理?”
“奴婢认为,秦氏也算受害者,不应惩罚太过。”看皇上颔首,魏吉祥有了底气,道:“但,此事毕竟有悖人伦,当罚她出家,静心清净。”
“嗯,很好!就这么办吧!”
两个人都没有说这秦氏安排在哪里出家,仿佛有了默契。
不得不说,那句畜牲骂的准确。
太子此时的惶恐超过了自己的想象,本来一脸镇静的他在听说皇帝没有发出意见后彻底陷入了恐惧。
“我就知道,这老畜牲,一直对我看不顺眼。”随即他又陷入恐惧:“呜呜,我完了,彻底完了。”
“太子殿下,别害怕,没事儿,没事儿。”水弥抱着太子低声安慰。他自己觉得倒霉,刚刚来太子府没几天就遇到这么大的事情。
他与水柔是一个性格,浮萍一般,随水而动,并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也没有主动改命的欲望。
除了安慰太子,水弥也想不到更进一步的办法。他刚来两天,太子妃就恼火他了,想方设法的要争宠,争不过就请来外援。他这边确实被冷落了几天,但是,这不,太子又回来了。还是需要他的安慰。
“太子,太子?殿下…”门外太监一叠声的呼唤。
太子身体一僵,知道最后的宣判来了。
关键时刻,太子也有十年储君的气度,发泄完了就恢复了平静。
水弥殷勤地帮助太子整理衣服,用手轻柔地抚摸开解太子的脸庞。
太子任其施为,该来的总会来的,抬腿迈步威仪端庄的走了出去。
水弥捂着自己被捏的脸蛋在屋子里痴笑。
最终,太子没有申辩地放弃了太子妃;秦氏出家,然后又跟随调动进了宫,成为了宫内道观的女道士。
而这个午后,刚刚喝完酒出来的秦镇与百户吴建摇摇晃晃地钻进一个马车;随后,两人瞬间恢复了清醒。
“这…,刚刚乌公公说的,是不是真的?”
“应该不假。”
“咱这位公公总给我一种老谋深算又算不明白的感觉。”
秦镇没有说话,抿嘴思考着什么。
“老大,你马上升为东厂副督了,为啥还闷闷不乐的?”
“为啥?就是因为乌公公老谋深算又算不明白;而咱们那位苏公公人畜无害又阴鸷老道。唉…”秦镇眉头紧锁,接着说道:“阴差阳错,阴差阳错啊!”
…
苏睿迷糊间醒了,睡得时间应该不长,太阳斜照在屋内,暖烘烘的。他真的不想起来,出去说不定会碰到什么事情,一天天的到处都是冲突和对抗,也不知道是社会的问题还是自己的问题。
不出去能干什么呢?
略一思索就有了答案。
那自然是练功。
门窗关好,仔细检查各个角落,他作为出钱的人却分到了小房子,但,塞翁失马,这时候起到了作用,很简单的就检查完了。
没有人,除非这人有张小凡的玉佩,否则,这屋子里除了自己,根本无人。
而,有玉佩的可能性可以直接排除,因为系统没有给任务!
苏睿进入系统。
系统还是老样子,单调不人性。
不过有惊喜。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春宵一度的原因还是胡乱破坏了张小凡与周望舒的相处,系统里的“道”增加了一大截,达到了惊人的186
也不知道哪个事情增加的道,是与冯紫嫣、柳清婵还是周望舒?
估计是兼而有之吧。
张小凡真乃吾之福星也。
“哈哈,老子也有今天!哈哈,呜呼!呜呼呼~”
正看书的柳清婵眉头一皱,喊道:“喊什么喊!别吵!”
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又乱了,勉强又看了几个字就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干脆起身走出去,先是从苏睿窗口听了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然后就自顾自地走了出去,散散心。
苏睿被吼,老实了下来,暗骂一声,就又沉浸在富裕的海洋里了。
该干点啥呢?
首先一定是升级辟邪剑谱,这次所需要的道竟然达到四十之多,都快赶上学习的时候所花费的道了。
可见升级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