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云帆解惑:“一般来说蛋里面的东西是很难被惊醒的,不过就算三两个跑出来吓唬人也没事,它们只会魅惑人,战斗力渣的可以。”
云帆碰了碰我的手臂,“你的伤?”
“它们退回去之后就不会再出来,我这伤七八天不管也死不了,只要远离这里足够的距离,伤口就能很快愈合。”我笑了笑,说道:“这样挺好,这样出去的时候就不用你给我当祭司了。”
云帆故作轻松的回道:“还有这种好事呀!”
“是呀,这就叫因祸得福。”我自嘲一笑,“没了自愈的能力,但我的造血能力得到了大大的加强,照样死不了。”
“哥,你要是累的话,就睡一会儿吧。”
我嗯了一声,但我不打算睡觉,我又不困,睡什么觉。
安静了一会儿,云帆小声说道:“小哥,你刚才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我打赌,他绝对回答云帆的问题。
“有。”
瞧瞧,我猜的多准!
云帆捏了捏我的手,我动了动手指,然后他又问:“你遇到了谁呀?”
不用猜,肯定是张留白!
“张留白。”
“哥,小哥为什么会见到张留白?”
我翻了个白眼又撇了撇嘴,“肯定是朝思暮想,到洞里才能必然遇到。”
云帆嘿嘿笑了两声。
“张留白是谁?”张小哥问。
我轻轻拍了拍云帆的手背,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好好配合啊,别让咱们的恩人不尽兴……”
云帆抬手捂我的嘴,但这不耽误他说话:“她呀,她是云海的表妹,云海亲舅舅的女儿,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是绝对认识的,说起来,她跟你的关系似乎比跟云海还要好吧?你应该不记得了,都那么久的事情了。”
“张留白的母亲是谁?”
“小哥你这个问题问的,我连你的母亲是谁我都不知道,我上哪儿知道她的母亲是谁呀。张家那么多没爹没妈的孩子,有几个是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的?我命好,生下来父母都在,可他们也不会跟我讲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呀。”
张小哥紧接着又问:“张云白在哪里?”
“他离开张家之后在江湖上混过一段时间,后来诈死,隐姓埋名在一个古董铺子里当小伙计。”
“张留白在哪里?”
云帆毫不迟疑的回道:“干休所里,她离开张家之后不知道怎么就一门心思闹起了革命,一路走过来,走进了干休所。那地方我们都不爱去,每次去都要询问身份,还要说清楚跟被探望者的关系,我可不想给她当孙子!”
张小哥不说话了,估计在思考云帆这些话的真实性。
“小哥,你要是想找张留白,我劝你还是算了。你有什么事,我和云海他们一定竭尽全力帮你,张留白就算了。”
“为什么?”
云帆叹了一口气,说道:“她当初救下我们的时候就跟我们说过,她不会管我们要做什么事,更不会帮我们做任何跟张家有关的事,她说她对张家人已经仁至义尽,大家互不相欠了。我觉得我们没做什么让她失望的事情,或许她只是对小时候的事情特别介怀,你觉得呢?”
“张云白的母亲是谁?”
云帆咳嗽了两声,声音有些发飘的说:“据说是某个少数部落的圣女,她对张云白的父亲一见钟情,后来……这个故事,我改天单独给你讲行吗?”
张小哥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云帆长长舒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装不下去了,还是怕编不下去。
三个人都不说话了,云帆给我敲密电,问我是不是那个假张留白捣了什么鬼,这才让张小哥对我的身份穷追不舍。
我对这个说法并不认同,我更倾向于是张小哥自己意识到了什么,不管这种意识是主动还是被动,都跟他遇到的那个东西没关系。
按照我的经验,那些东西更可能是想把他们引到某个地方去。
至于云帆为什么会被吞噬,很大的可能跟我给他的那块吊牌有关。那个东西看似是在舔云帆的脖子,要是再细心点看,舌头舔的其实是那根红绳。
我正想着,巨棺猛地震了一下。云帆要起身,被我按住了,“都别动,不会有事的。”
云帆不放心的问我:“万一棺材被撞散了怎么办?”
“散架倒不至于,最多撞坏机关打不开棺盖。”我打了个哈欠,“你觉得它力气好大,可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