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把崭新的餐桌给砸坏了一个角,当事人当时都懵了。
唉,这位老大后面的那几个小弟果然是初来乍到,靠的就是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彪劲。
这要是换成稍稍有点儿经验的老江湖,手里那棍子那刀什么的,早就有多远丢多远了。
“走,跟我们回所里,慢慢表演吧。”
卫疆急忙拽住李队,“队长,他们走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把损坏的物品赔了?”
就这么着,魏三儿含泪留下了五十块钱,他还说,买桌子剩下的钱就当是他赔给老板的精神损失费。
尽管百般不舍,四个人还是被带走了。
大家一回头,就看到老板拎着菜刀在后厨门口站着。
卫疆问老板娘,他手里端的是谁的菜,老板娘说是那桌客人的。卫疆把菜给了老板娘,邢楠让他再去后厨加点几份饭菜。
卫疆去了后厨,邢楠看了一眼张小哥他们,回过头来问我:“刚才那个魏三儿的话什么意思,你认识他?”
我想着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我前段时间出了趟远门,有人在后面跟着我,他说的可能是这件事。”
邢楠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张小哥他们的方向,“那俩人认识吗?”
“认识一个,”我不准备撒这个没必要的谎,“没戴眼镜那个,同门师兄。”
邢楠的表情很意外,“不是表弟,是师兄,还是同门师兄?话说,你们什么门派,我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我扯了扯嘴角给他来了个皮笑肉不笑,“你想去你去,反正我不去!”
“你该不会是怕我发现什么吧?”邢楠故意玩笑着说道。
我看着他笑了笑,其中深意让他自己悟去吧。
“卫疆的事情我不会帮,没别的事我就回去睡了,拜拜。”
邢楠把我按回座位,“哥,刚才我跟你开玩笑呢,有正事,真的有正事!”
他从怀里掏出几张照片递给我,“前段时间我们打掉了一个往海外走私文物的团伙,我们缴获的文物里面唯独少了这块玉。他们说这块玉品相极佳,但邪性的很,当初把它带出来的几个人全都莫名其妙自杀了。”
照片上是一块墨绿色的无事牌,就是一块打磨光滑的小玉板。因为拍照角度和技术原因,我完全看不出这玩意儿有什么问题。
不看实物,很多东西是无法判断有没有危险的。
我无奈的摇头,“有没有问题,我得看实物。”
“还没有追查到,他们怕死,就把那块玉尽快出手了,我们还在查。”
我把照片还给他,“那就等找到了再说吧。”
店门又被推开了,正对门口的邢楠抬头看了一眼,随即示意背对门口我回头。
我疑惑的转过头,店门口进来一个长得贼眉鼠眼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中等身高,很瘦,穿着考究的西装,大背头,手腕上戴着金表,手指上戴着戒指,一身西式打扮,胸口却挂着一块古朴大方的无事牌。
那人进来之后看了看靠近门口的张小哥他们,又把视线移到我和邢楠这里。这动作表情,分明就是在找人。
我朝他招了招手,他有些意外,但还是朝我们走了过来。等他走近还没开口,我抬手抓住了那块无事牌。
“你……”
“把它卖给你的人没告诉你,这东西不能近身戴着,否则会死的。”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伸手要夺,结果被我一套组合拳给打趴在了地上。我下手之狠,他一时半会儿是说不出话的。
“这就是那块玉?”邢楠看了看,皱着眉说道:“没看出哪里有问题呀。”
“去倒杯白酒过来。”
邢楠还没起身,刚回来的卫疆就去找老板娘要玻璃杯和白酒了。没一会儿,他就端来了一杯白酒。
我把那块无事牌放进酒杯里,如水般通透的白酒眨眼间就变成了墨绿色,看起来比那个无事牌的颜色还要晶莹剔透几分。三分钟之后,无事牌将白酒中的墨绿吸纳回体内。
“这里面的细小生物对酒精敏感,你喝酒的时候它们就会飞进酒杯里,不知情的你就这么把它们喝进了肚子里。”
邢楠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问我:“喝进肚子里会怎样?”
“它们会附着在内脏壁上,分泌出一些有毒物质,这些有毒物质会进入血液,随着血液循环输送到全身。你可能会感觉到全身发麻发疼,浑身无力,头昏脑花,严重的会产生幻觉。就算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