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幻觉把自己吓到自杀,毒素达到一定剂量同样能要了你的小命。对了,它们进入体内后需要三到四个月才能被代谢出体外。”
邢楠一脸惊奇的表情,但他随后就问:“哥你看这个人会不会马上死?”
我仔细观察躺在地上龇牙咧嘴的中年男人,摇了摇头。
邢楠松了一口气,他立马拿出一副手铐先把人铐上。
卫疆看着杯子里的无事牌,好奇的问我:“哥,这个东西要怎么解决呀?”
“你把它泡酒精里,最多泡一分钟,等里面的东西出来的差不多了,把载体拿出来,先冰冻,再丢焚烧炉里。一次必然会有残留,多来几次就能清干净。”
我把无事牌提了出来,甩了甩上面的酒渍,然后丢进邢楠拿来的塑料袋里,我还不忘嘱咐他们:“这东西虽然不会马上致死,但能不直接接触就不要接触。”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李队长带着人又回来了。他一进来就看到了被铐在地上的人,当时就乐了,“我的邢副队,你可真是咱们刑警队的福星呀,来吃个饭就抓了两拨!”
卫疆指了指地上哼哼唧唧的西装男,小声跟我说:“这人就是你隔壁那个看风水的大师,前不久有个命案需要他配合调查一些情况,我们去找他的时候,他早跑没影了。”
我看了看一脸生无可恋的风水大师,又看了看忙着看热闹的墨镜小哥,我其实挺担心我一不小心搅黄了人家的生意。
都说这越乱的时候就会越乱,这不,云驰来了。
“哥,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云驰大声抱怨着就进来了。
进来之后就愣住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小哥,随即就跑到了张小哥那桌,“哥,你怎么越来越跟我见外了!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一声不就行了,非要请我吃饭,这显得咱们弟兄多生分呀!”
我是不是要为云驰的机智点个赞呀。
云驰根本不打算让两个人圆这个谎,一个人在那里嘚啵嘚的解释自己来晚的原因,解释完又抱怨起刚才那家菜馆的菜有多不走寻常。
他这个表现很正常,至少在卫疆和邢楠眼里很正常。
云驰长了一张生人勿近的脸,如今这性子也很生人勿近,因为靠他太近会被他的嘴碎烦死。
我寻思着我饭也吃了,该办不该办的事都办了,我也该回去睡觉了。卫疆和邢楠还跟我客气,我让他俩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我走出店门,云帆正好下车。我问他来干嘛,他说接我回家睡觉呀。
算他还有良心。
睡梦中的我是被小花花直冲云霄的笑声叫醒的,我裹着棉服走到院子里,看着站在院子里往天上抛小花花的张小哥,我愣了足足三秒,然后我回屋躺床上闭上眼,心里默念,我在做梦,我在做梦,我在做梦……
“哥,午饭做好了,赶紧起来洗脸吃饭!”
我倒是不想理会云驰的叫喊,但肚子是真的饿了,我只能从床上爬起来去洗脸刷牙。
【当张小哥听到那段相似度百分之八十的话,他内心的想法:果然,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五百万……我拿五千万能不能解决张留白的问题?
邢楠:哥,你为什么不过去跟同门师兄打招呼?
我:孩子,脑子饿傻了吗?不去打招呼肯定是不想去,不想去肯定是我跟他闹矛盾,不想去肯定是我不想解决我跟他的矛盾,我就是不想理他,不行吗?
穿皮衣戴墨镜的小哥:到眼前的生意,说黄就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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