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守护神的食物过程漫长又复杂,第一步要按照极严格的条件选一个女婴。
之后的悉心喂养,直到她来初潮,之后每日服用秘药,持续大概一千天,再与严格挑选、日日服用秘药的少男一起孕育生命。
少女怀孕后还要继续服用另一种秘药,这个过程会持续五到六个月,然后孕妇会早产,生下的早产儿会被封进一个经过特殊处理的木匣子里。
这还没完,接下来还要将装着孩子的匣子浸入一缸药液里,这一腌最少十年,期间要不断往里面加入各种意想不到的东西。
到这里还没完,腌完之后还得捞出来,还有加工步骤。
我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我能理解信仰的多样性,我就是没办法接受,一个人,将另一个活人,理所当然的当成食物。
“老白?”
我收回思绪看向叫我的吴邪,“咋了?”
吴邪指了指我的脸,神色担忧:“你这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还是去医院……”
“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我嫌弃的偏了偏头,“熏得我有点儿恶心。”
“那我们走快些,回去之后你赶紧换身干净衣服。”
我虽然应了,但我没有加快脚步,我现在感觉又困又累,除非天塌下来,不然我是快不了一点儿。
“你倒是走快点儿呀!”
走出去老远的吴邪一回头,发现我离他越来越远,他急的直朝我吼,我差点儿没憋住笑出声。
在我身边跟我一起慢悠悠溜达张小哥看了我一眼,我竟然从他平静无波的眼睛里看到了嫌弃。
这次我真没憋住,而且笑得很大声,腰都笑弯了。
“别笑了,赶紧走!”
吴邪已经回到我身边,他的脸都被我笑黑了。
我努力憋笑,可根本憋不住,这下好了,别说快点儿走了,连走都走不动了,气得他只能强拉硬拽着我往前走。
拉拉扯扯十几分钟,我们终于到了旅店门口,警察还在里面勘察现场,我们在霞姐的带领下从后门进了后院。
“你们家姑娘送回家了?”我问霞姐。
霞姐叹了一口气,“我把她送我大姐家了,我这边离不开人,我大姐那边人多,有人陪着她,她就没那么害怕了。谢谢你呀,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跟我弟弟弟媳交代。”
我拍了拍她的肩,“你的谢意我接受了,明天早上记得帮我买份你们这里口碑最好的早饭。”
霞姐也不跟我客套,她笑着应了声知道了,然后就催促我赶紧回屋洗澡,这一身血刺呼啦的,看着怪吓人的。
我一开门就看到坐在餐桌前悠然喝茶的吴三爷,潘子和大奎坐在床上整理他们的行李。
吴三爷听到动静抬头朝门口这边看,他把我上下打量一遍,然后才说让我去收拾收拾身上的血。
我拿了干净衣服去了卫生间,里面有热水能洗澡。
卫生间里,把自己收拾干净的我擦去镜子上的白雾,镜面上映出我胸口偏左的那块血管瘤一样的东西。
它有拳头大小,说起来这个体量和一个人的心脏挺像,位置也恰到好处,数道青紫色类似动脉血管的东西从它本体向外延伸,范围有篮球那么大才不见了痕迹。
听到有人要进来,我拿起上衣套上了。
“老白,你看着瘦,实际上是真瘦呀,背上连点儿肉都没有,都看到肋骨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眼神不好的吴邪一眼,“实在不行就戴上你的近视镜吧,能把伤疤看成肋骨,你是度数加深了还是喝酒喝眼花了?”
吴邪不信,凑过来要看,我困得不想再理他,直接绕过他往外走,哪想到这货喝啤酒也能上头,伸手就揪住了我的后脖领子。
“咳咳,”我被扯得往后踉跄一下,咽喉处的不适感让我想揍人,“你再这么不自觉,我可真打你了。”
“确实是伤疤,不过你也是真的没肉。”吴邪放开手,好奇的问我:“你这是怎么伤的?我瞧着也不像是跟人火拼的时候被人砍的。”
“大型野生动物的爪子抓的。”我顺嘴回道。
吴邪想了想又问:“是黑瞎子吗?你们东北那边是不是管熊叫黑瞎子?”
我嗯了一声算是应答,吴邪也没有再追问,毕竟他是去厕所的,也没那么多闲工夫跟我磨叽。
出卫生间的时候正好看到潘子在鼓捣一把改装过的微冲,见是我,他抬手就把那枪口对着我做开枪状,我直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