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们解释:“酸液不是助消化的,它是用于转化为毒液的。酸液是用来对付力量悬殊不大的对手,毒液是为了应对天敌的捕杀。我们所处的环境里没有它的天敌,它的毒牙毒液就不会消耗,它用于转化毒液的酸液也就只增不减。它身体里面有七个储存酸液的腔囊,这七个腔囊一旦全部存满,腔囊就会被酸液撑爆。腔囊内壁有防腐蚀的功能,但它其他地方不防腐蚀,它照样会被自己的酸液烧死。酸液将它的身体腐蚀之后就会继续腐蚀寄主,说白了,寄主不是被毒死的,是被堪比强酸的酸液腐蚀脏器而死。”
老魏好奇的问道:“这种双头蛇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安全的移除呢?”
“被它滤食的那种物质,寄主自身生成的速度赶不上它吃的速度。利用这一点,如果条件允许的话,采用开胸手术取出来是最安全的。方法很简单,将它喜食的这种物质从血液或者其他地方提纯出来,涂抹在细颈玻璃容器内壁和入口处进行加热,挥发的气味会诱使它放开寄主进入玻璃容器内。”
“条件不允许呢?”
“能前往专业处理这东西的地方就尽量去那里,交给专业的人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如果不想去,你非要自己来,你得满足一个最基本的条件,你手的灵活程度必须是顶级的,必须要保证稳准快。不然的话,施救者、被寄生者、寄生物,大家一起死。”
我看了一眼时间,继续说道:“因为寄主血液里的那种物质变得稀少,这种时候你可以割破自己的手指送到蚂蟥头嘴边,诱使它放开原寄主投奔你。接下来最重要,在它彻底放开原寄主之后、抓住你之前,你要精准无误的快速控制住它的头,并把它从寄生者身体里扯出来、丢出去至少十米远。这一套动作必须要在一秒钟内完成,而且你必须要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千万不能捏爆它。”
云帆想了想说道:“感觉也不是很难呀。”
张小哥说道:“并不容易,它附着在心脏上的那个头很软,出乎意料的软,似乎碰一下就能破。”
云帆看向我,我只能说道:“它遇到天敌的时候会用毒牙反击,为了能在天敌短暂中毒时成功逃命,它们会断掉连着毒牙的头。为了快速断头,它这个头是既简单又不坚固。这么的话不应该叫头,应该称之为嘴。”
老魏说道:“如果在一秒钟内没能取出它,应该也没问题吧,我已经是它的寄主,我应该可以把它拿出来吧。”
我直言道:“你不要以为你舍生取义让它咬了你当了新寄主,你就能把它从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取出来,你敢往外抽手它就敢断头。你要是强行往外拽,它就直接自爆。它自爆、你中毒、前寄主内脏遭强酸腐蚀,大家同归于尽,谁也别落个好死。”
云帆问道:“既然会自爆,那这个又是怎么取下来的?”
我笑了笑,“你会麻,别人不会麻呀。当然是麻醉呀,麻傻了从被寄生的脏器上剥离下来。”
“那人会怎么样?”
“它的牙其实挺长的,而且还很敏感,想要剥离就得把牙刺入的那块肉挖出来。只要它抓住的是心脏,这一招也是死棋。”
云帆沉默一会儿才说道:“它的前寄主应该已经死了?”
我只能说:“他们应该已经死了好几个人。”
云帆表情有些难看的说道:“这些人是蠢吗?”
我看着手心蠢蠢欲动的小怪物,笑了起来,“旧社会的遗毒嘛,当然是又蠢又坏。”
意图发起攻击的蛇头又被我反应迅速的拿捏住了,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前面的电子表,果不其然,它已经产生耐药性了。
云帆一边给我递针一边感叹道:“这玩意儿的适应性也太强了吧!”
这玩意儿现在会有这么强的攻击性,和之前那些人不断给它扎麻醉剂有直接的关系。从侧面也能看出,对方被寄生的是个大人物,所以他们才会下了血本寻找解决这东西的办法。
我捏了捏它的身体,紧绷的很明显。一直使用麻醉剂不仅会让它产生耐药性,大山的身体也会受影响,我可不想人活救了却变成傻子。
大山交给张小哥看着,我移到最后一排。云帆的药剂箱在后排放着,我打开看看有什么能用得上的药剂。
云帆应该是从任务半途撤回来的,药剂箱里除了解毒剂就是麻醉剂,没一个是我能用得上的。最后,我取出了一个一次性针管。
“哥你干嘛!”云帆激动的喊了起来。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估计他得挤过来夺针管。
“它已经适应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