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剂,不能再用了,所以我得给他来点儿安慰剂。”
“抽我的血不是一样的!”云帆直接把胳膊伸了过来,我一边鼓捣药器一边回了他一句:“别忘了我刚才扎了你一针。”
云帆马上改口:“老魏也行呀,他最近没吃药!”
老魏也配合他,“白爷你抽我的血吧,我健康的很呢。”
我头也不抬的回道:“你五个小时内吸烟了,血液里有尼古丁。”
“张……”
我打断云帆的话:“你自己说的,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也得输血。他都这样了,你好意思还让人家贡献新鲜血液?”
云帆被我问的哑口无言,我的血是血,人家的血也是血,更何况人家还受了那么重的伤、流了那么的血,怎么能再抽人家的血。
我打开药器,将制成的针剂倒了出来。因为只有血,所以针是新鲜血红色的。
这一针扎下去,开始扭曲的蛇身逐渐放松下来,越发灰白的颜色也慢慢转变成了更健康的淡粉色。
我把蛇身顺了顺塞进大山的身体里,只留下蛇头在外面趴着。我真不是想对这玩意儿好,主要是它舒服点儿,大山就少一分危险和痛苦。
我们到了市里之后斥巨资租了一辆设施完善的救护车,还雇了三名驾驶技术熟练的司机。
救护车上两名司机轮班开,老魏和另一名司机轮班开面包车。云帆在面包车上,我和张小哥在救护车上守着大山。
安慰剂的效果很明显,那玩意儿不折腾了,大山虽然没有醒,但气色总算不再像一个将死之人。
我正思考更完善的安慰剂的配制方案时,靠着窗闭目养神的张小哥开口道:“真的能救?”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我抬头,他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看着我。
“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详细?”
“有人告诉我的。”
“谁?”
“我的母亲。”
张小哥因为我的回答露出迷惘困惑的表情,我有点儿无语,“我也是人,我也是胎生,我也有个母亲这件事很难理解吗?”
他没有解释,准确来说他是不说话。
我捏着紧巴巴的脖颈语气平和的说道:“据说,我的母亲在生下我后就撒手人寰了。我小的时候,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她留给我的一些东西,顺着这些东西一路往下查,我意识到我母亲的族群可能是要完成一件事。”
张小哥只是安静的看着我,好像在听,又好像对我说的这些没什么兴趣。这感觉真不怎么样,我都不想和他说话了。
“我在查这些的时候发现了那些鲜为人知的档案资料,又通过这些资料猜测出他们要做的事情大概是什么。可惜他们都不在了,他们想要做的这件事,只能靠我这个血统不纯的人来完成。”
我停了下来,张小哥换了个姿势继续看我,我觉得有些好笑,继续说道:“当时我想了又想,怎么想怎么觉得完成这件事的难度太大,而且我随时都会丢了小命。我不想死,所以我撂挑子了。把这些事情丢开之后,我发现天蓝了,草青了,我连整个人都活了。”
他还是不说话,这一点在云海他们身上完全不会出现,最起码云海还会追问我: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事,你真的不会再去送死了?
“我闲暇无事的时候整理出来一部分资料,一些存放在北京郊外基地的地下阅览室里。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那个基地,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到了基地你可以去看看。不过内容有些晦涩难懂,我没办法给你解释什么,你得自己参悟。”
事情虽然不给人家办了,但该守的规矩我还是会遵守的。不该说的我绝不会说,但有些人自己参透了,那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他没有任何表示,我只当他是没了要聊下去的兴致,于是我低头继续计算针剂的配比。
“你的方法是什么?”
我满脑子都是各种数据,他突然来这么一句,我一时间真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但他又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我只能自己猜。
他应该不是问我药剂制作的事情,那么他问的就应该是解决双头蛇的方法。这不属于不能说的机密,告诉他也没关系。
我把脑海中的数据先记在本子上,然后才回答他:“我要去找一种寄生在某种蛇身上的蜱虫,这种蜱虫身体里寄生着一种病菌,这种病菌能解决蛭蛇的问题。”
“他们为什么带走那个怀孕的女人?”
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