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只留在眼球上,我克服一下就行了。
“您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带这种东西?”
你既然不嫌累赘的带了,那就证明这东西对你来说是有用的,那还有什么好问的。
“你对我的称呼很奇怪呀,你叫我白爷也就算了,你还一直您呀您的,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呀。”
我的观点啊,像他这种人,除了调侃,称呼一个人您的时候,那就是真的敬重。
我感觉他不像在跟我开玩笑,但是吧,我也没做什么值得他敬重的事呀。
他声音带着笑说道:“您可是尚云阁的白爷!”
咋滴,是我对犯罪分子的打击力度还不够大吗?
“我听你的语气不像是在嘲笑我,可我不记得跟你们这个行业有什么好的交集呀。你看我,把多少盗墓贼送进了监狱,还有几个挨了枪子儿,一命呜呼了。怎么,我送走的那都是行业败类,你觉得我是为你们这个行业清理门户了?”
“以前的尚云阁呢?”
我仔细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应该。那时候虽然跟他们这些误入歧途的手艺人交集不少,但我觉得他们同样不待见我。
想不出所以然来,我就笑着摇了摇头,“时间太久了,很多事都记不得了。”
“确实。”
我不知道他这个确实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没有再说话,我也就没有再找话题。
我们两个埋头往前走,跟在我们身后的巨蛇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天黑之前,我们找到了另一半罗盘。
当时小亦正端着锅准备做饭,他背对着我们,完全没注意到多了两个人。
我懒得开口,索性就用手里的药器丢过去砸他。他躲过了偷袭,同时把他手里的锅还给了我。
锅接住了,水洒了我一身。
小亦一脸凶狠的回头,然后愣住,随即冲上来抱住了我,也不嫌弃我这身颜色和味道都古怪的衣服,以及更古怪的我。
多么愉快的见面场景呀,看把孩子激动的,都哭了。
哭痛快之后才想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他赶紧把好消息传送回远在千里之外的基地。
驻守在盆地四周的其他几个人接到消息开车赶了过来,我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出来,几个人一窝蜂就朝我扑了过来,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我刚换的衣服还得再换。
最后,还是小亦发威把几个人揪到旁边,我才得以喘口气。
被蹭了一身的鼻涕眼泪,小斯赶紧又给我拿了新衣服让我换。刚换好,小亦就说云海要跟我通话。
“我回来了。”
我觉得大家都这么熟了,没必要自报家门了。还有呀,讲事情要抓重点,对于苦等许久的人来说,平安归来的消息最重要。
电话那头的云海沉默良久,最后一句话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小斯在我旁边守着,他问我他云哥是不是没睡醒在撒癔症,不然怎么不说话就挂了,也不问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笑他不懂,我现在什么情况,小亦早就跟他汇报了,他现在只需要确定一件事,我真的回来了。
他无法亲眼看到我,所以他要亲耳听到我的声音,这样他才能安心。
小琪说为了庆祝我的平安归来,我们晚上聚餐,吃罐头火锅。我没有意见,他们开心就好。
黑瞎子没走,小亦跟他说,我们可以把他送到有公路的地方,也省得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茫茫戈壁上演荒野求生。
他肯定有他要做的事情,既然出来了,那就意味着要办的事情在戈壁之外。有车可以搭,为什么不搭。
为了不让小亦他们担心,我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被那个疯女人弄出来的伤口只剩下一道道血痕,除了颈部那一道,其他露在外面的看起来也不严重。
我说没事,他们很乖的没有追问。
追问也问不出答案,这是他们早就学会的道理。
吃过晚饭后,小亦把几个人赶回自己的车里,让他们收拾好东西,说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哥,你的眼睛怎么样了?”
我把脸上的衣服掀开,示意小亦自己看。
他摇了摇头,把一块冰冰凉凉的湿毛巾递给我,“敷上可能会舒服些。”
我把毛巾折好盖在眼睛上,没了光的折磨,确实舒服不少,我安慰他:“别担心,能解决的。”
“哥,你身上那些血红的